“你內力比我深厚的多,誰知你是不是運用內力化去酒勁,我可是沒有半點弄虛作假。”任如意似覺得腦袋太過暈眩,絲毫不客氣的靠著楊蛟的胸膛。
少頃,楊蛟就讓妖媚女子去安排兩輛馬車,卻不想剛走出金沙樓,就碰到了寧遠舟和錢昭。
頓時,元祿和楊盈沒有一丁點的猶豫,立馬背過身子,來了一個掩耳盜鈴。
楊蛟依舊是從容淡定的樣子,在將任如意扶進馬車後,就見楊盈溫聲細語對寧遠舟解釋道:
“遠舟哥哥,如意隻是帶我們出來見一見世麵,想讓我裝扮的更加完美一些,彆的我們什麼都沒用做。”
她剛說完,一旁的元祿連連點頭。
寧遠舟指著兩人,一臉的無言以對。
“既是男子之身,如此場所本就是不可缺少的,他們兩個今晚可喝了不少的酒,還是先回去吧。”楊蛟走過來道。
“也好。”寧遠舟點頭,就帶著幾人上了另外一輛馬車,楊蛟見他們率先出發,則讓車夫跟上他們。
車廂內,任如意輕柔自己的額間,向坐在對麵的楊蛟說道:
“我原本是沒想來金沙樓,隻是在進入景城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金沙樓幡旗上的圖案。”
“我以前有一個得力的手下,而朱衣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密信花押,她的花押就是一朵龍爪菊。”
楊蛟波瀾不驚的回道:
“所以,你方才便向那女子打探消息。”
任如意幽幽地道:
“可惜不是她,不光姓不對,性彆也不對。”
“這個手下應該也對你有恩吧?”楊蛟問道。
“沒錯,她是我一手帶出來的緋衣使,當年就是她幫我逃出天牢的。”任如意說到這,起身坐了過來,靠在楊蛟的肩膀上後,逐漸閉上了雙眼:
“我的酒勁也上來了,到了叫我。”
翌日,下午。
“我去了一趟朱衣衛在景城的駐點,發現裡麵那個叫珠璣的緋衣使,多半知道一些內情,我想逼問她,但又怕影響到使團,索性就將她誘到梧安兩國邊境附近的合縣再動手。”
任如意拿出一份信,遞給麵前的楊蛟:
“這封信就要麻煩你讓高要讓人做舊一下,偽造成一個月前寄出,中間有事耽擱了,這幾天才寄到了玉郎家裡內情,而這玉郎也就是那個越三娘的情人,玲瓏的未婚夫。”
“你是想讓那個叫做珠璣緋衣使最後看到這封信,再根據書信上的內容,隨之誘到合縣。”楊蛟接過書信道。
“不錯。”任如意頷首。
正當楊蛟準備將書信帶給高要之際,便對任如意說道:
“金沙樓幕後的主導之人,就是你一手帶出來的手下,當年你離開安都後,朱衣衛也在四處追殺她,最後,一狠心舍了這臉,受了一身傷才保住了性命,後來遇到了金沙幫的幫主,此人待她很不錯,又幫你這手下治好了臉,還改換了大半的容貌。”
“接著她便依著金沙幫的姓,改了名字嫁給了金沙幫的幫主。”
“不過呢,三年前,金沙幫的幫主舊傷複發去了,就被公推繼任幫主之位。”
任如意明悟道:
“所以,近幾年來金沙幫突然異軍突起。”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