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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夥太驕傲,太單純,很容易算計,沒什麼好怕的。

惡棍是不會去跟強大的敵人正麵戰鬥的,所以敵人再怎麼強大也無所謂。

就像剛剛被他抽掉了全身魔術回路的女人,如果正麵戰鬥的話,幾個言峰綺禮都不是她的對手,更不要說間桐慎二了。

可結果呢?她被言峰綺禮打成重傷,奪走了手臂和令咒;又被自己抽掉了魔術回路,最後淒慘地成為了rider的食物。

仔細回憶一下,那女人相貌和身材其實都挺棒的呢……

“rider,吃完了沒有?”感覺到下身的膨脹,他衝著外麵大叫,“吃完了的話就過來吧,好歹我也讓你美餐了一頓,陪我乾一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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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慎二是個穿越者。

雖然沒有混到什麼特異的能力,雖然對於“fate”係列劇情不是很了解,但總的來說,他混得還不錯。

因為找到了“移植魔術回路”的方法,所以他也成為了一個魔術師。

雖然稍稍有點蹩腳,但至少已經符合了間桐臟硯的最低要求。

遺憾的是,他無法修煉間桐家傳統的“蟲術”。

畢竟……他的魔術回路是移植來的,根本沒有什麼潛力可以壓榨。

不過,臟硯也已經懶得理睬他和櫻了。

得到啟發的老魔術師,現在大多數的精力都放在“人造一個合適的容器”這個領域,基本上放任兩個孩子自生自滅。

“你的運氣還真好呢!”某次喝醉後,慎二曾經對著幫忙收拾房間的櫻這麼說,“至少,可以有個比較像樣的人生。”

“早點嫁出去吧,間桐家是我的,和你沒有關係!”他曾經不止一次這麼說過。

是的,間桐家是他的,這個昏暗渾濁的家族,不需要更多的犧牲品了。

每當他看到那些被冷凍起來的魔術師們,他就常常這樣想。

這些事情,還是不要讓櫻牽涉進來的好。

不是因為對遠阪凜的承諾——承諾這東西本來就是為了用來被打破的——而是基於他本人的意願。

魔術師們,大多是一些混賬、邪惡、毫無人性的東西。

所以櫻也好,凜也罷,那麼天真的家夥,還是遠離這個圈子的好。

適合這個圈子的,隻有臟硯那樣的瘋子,或者是他這樣的惡棍。

他身上有八條激活中的魔術回路,來自三個不同的魔術師。

還有十四條備用的,來自五個魔術師。

僅僅是做一些外科手術罷了,除了移植時候的痛苦和要經常吃藥之外,這些魔術回路完全能夠正常使用。

遺憾的是,他身上可以動手術的地方不是太多了……

“等這趟回去之後,再找一下遠阪凜吧。”坐在返回間桐家的汽車裡麵,他看著那個裝了二十二條魔術回路的冷凍盒,忍不住笑了,“隻要多給點錢,那笨妞就算明知道我也是master,也一樣會幫我移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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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殺人了!”遠阪凜看著藍發男子滿不在乎的笑容,氣得滿臉通紅,“你明明已經有魔術回路了,為什麼還要殺害彆的魔術師,奪取他們的回路?”

“魔術回路這東西,就像外彙儲備,沒有誰會嫌多的。”慎二並不在意對方的憤怒,因為他知道那個天才少女絕對不敢和自己動手。

她唯一的親人,她的妹妹,還在自己手上呢。

人質戰術對於瘋子或者惡棍是無效的,但至少對於遠阪凜很有效。

“間桐慎二……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呢。”紅衣白發的英靈注視著他,眼神中滿是疑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

“作為一個從者,你太多話了!”慎二打斷了Archer的感歎,指著站在門口警衛的藍發英靈說,“一個好的從者,就應該像那樣,多做事,少說話!”

“這隻是一場交易,我付出金錢,你的禦主付出勞動,沒有彆的任何內容。我作惡也好、行善也罷,都和她沒有關係——和你更沒有關係!”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而且……你以為在‘魔術師’這個群體裡麵,像你的禦主這樣好心腸的傻瓜,很多嗎?絕大多數的魔術師,都是死不足惜的惡棍——就像我這樣。”

打發了未來的衛宮士郎,他動手脫掉上衣,將遍布傷痕的上身裸露出來。

“這次你打算給我移植在哪裡?”似乎將要被切開身體的是彆人一般,他用很輕鬆地語氣問,“還有,這次你不會犯下那種雖然移植好了魔術回路,卻切斷了我的血管——那麼低級的錯誤了吧?”

刀刃切開了血肉。

骨骼暴露出來,用刀尖小心地刺穿,以便接駁魔術回路。

冷汗不斷從遠阪凜的額上流下。

她很清楚這個手術的痛苦程度,而且這個手術是不能使用麻醉藥的。

每一刀下去,她都覺得自己身上微微一痛。

那個男人並非不知道痛苦的怪物,她看得到肌肉在抽搐,聽得到他把口塞咬得格格作響。

但是他依然一次又一次帶著搶奪的魔術回路前來,請她幫忙做移植手術。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地步?”手術之後,她忍不住問。

“這個世界是冰冷的叢林。”慎二伏在手術台上,有氣無力地回答,“要麼吃人,要麼被吃,所以我需要更多、更強的牙齒!”

“你不是一個合格的魔術師。”當留下支票告辭的時候,他又說起了那個早就說了很多次的建議,“帶著櫻,離開東木町吧,離開魔術師的世界吧,這裡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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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寫的另外一個故事,嗯,算是挖的坑,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應該會填上的。

既然大家覺得紅蝶篇沒什麼意思,那麼不妨看看這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