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麵對秦泊淮還是慌的,客客氣氣地喊了一聲,“秦總。”
“嗯。”秦泊淮不緊不慢地坐在最中間的沙發上,“洛黎,剛剛江少喊的酒讓服務員送來這裡。”
江勒在樓上玩細水長流的遊戲,也就是桌子上擺著一排酒,賭一把大的,誰輸了就喝完。
一般酒量的人玩不來。
“是。”
很快服務員就把酒送到了。
桌子上擺了一排長長的酒,顏色從明到暗。
“你們不是要喝酒嗎?酒來了。”秦泊淮在樓上也玩膩了,每個人喝酒都是讓助理喝的,也挺沒意思。
兩人都不為所動。
“季秘書,不是你說今晚喝不死不就往死裡喝?我也挺好奇的,喝多少人會死,你跟何東又會先死。”秦泊淮瞧她一眼。
“……”
眾人都以為秦泊淮來這裡是幫季希理撐腰的,怎麼這麼一看他就是單純來看戲的啊。
江勒搞不懂了,他們到底是不是夫妻?看不明白。
江勒,“泊淮啊,你……認真的?”
秦泊淮,“難道你不好奇嗎?”
“……”
秦總發話,不敢不好奇。
“酒都準備好了。”秦泊淮懶洋洋地撐著額角,骨節分明的手十分好看。
季希理看著他,他絲毫不躲避地注視著她。
她以為他是要讓她先喝酒,她的心微微揪在一起,手指不安地抓了一下地毯,聽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說道:“何少,剛剛你灌了我的秘書不少酒吧?你不得先喝一輪,不然怎麼公平。”
“……”
原來在這裡等著。
季希理剛剛被灌了兩瓶酒,但大部分都浪費了,嗆進喉嚨和鼻子裡的是少數,但何東是要實打實地喝完兩瓶酒。
“洛黎,灌酒。”秦泊淮冷言。
洛黎高高瘦瘦的,但渾身是雞肉,力氣很大,一個人就能把何東壓住,拿著酒瓶就往他嘴裡灌。
灌完一瓶接著下一瓶。
“咕嚕嚕——”
何東覺得自己快要被喝死了,自己像是被養在了酒水裡的一條魚,滿身酒氣。
“喝完了這兩瓶,現在公平了,何少請。”秦泊淮指著桌子上的酒。
剛剛酒瓶子裡的酒還隻是開胃菜,真正烈的就是這些五顏六色的酒。
何東猛咳嗽了好幾聲,跪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秦泊淮稍微用力踹了一腳,何東的頭找下直接與自己的嘔泄物來了個親密接觸。
“何少,跪錯了方向,你該跪的人在這裡。”秦泊淮指了指季希理。
何東滿身酒氣,染上了嘔泄物之後更難聞了,又臟又臭,包廂裡還有許多他喊來的朋友,被見到這副醜樣子覺得丟人。
何東氣到不管不顧地大喊著,“秦泊淮,你有病吧?現在是下班時間,你管你家小秘書管的這麼緊?喝個酒你也來砸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