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總算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了。
角落裡的秦琮緩緩嘖了一聲,從跌跌撞撞的江寄厘身上收回了視線。
他心道,表麵功夫都懶得做了嗎?
不過倒也沒什麼太大的影響,畢竟從戎老先生忌日那天開始,幾乎整個上流圈子便都知道了戎夫人實際上並不受寵的事實。
倒是可憐那個小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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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
江寄厘喘著粗氣,控製不住的想要貼近麵前的男人,然而微末殘存的理智還在給他敲著警鐘,縱使再難受也不能在戎縝麵前太放肆。
男人翹著腿靠坐在沙發上,神情慵懶又冷淡。
江寄厘輕聲叫道:“先生……”
他手指蜷著,試探著拉住了戎縝的衣袖,像是撒嬌。
戎縝伸出手,剛撫上青年發燙的臉,就見他像小貓一樣主動在自己手心蹭了蹭。
心底的惡劣在潛滋暗長,他說:“厘厘,想要什麼?嗯?說出來。”
江寄厘眸光瀲灩水潤,嘴唇翕張說了什麼,卻一個字都聽不清。
戎縝靜靜的注視著他,幾秒後,突然伸手將他拽倒在了柔軟的地毯上,江寄厘本就腿軟的站不穩,現在直接跪坐在了男人腿邊,姿勢曖.昧又親昵。
下巴被捏住,而後被迫揚起纖細的脖頸,戎縝高高在上的俯瞰著他被情.欲染紅的臉,誇了句:“真可愛。”
他低下頭,抵著青年綿軟的唇嗅了嗅。
“第一次喝這麼多酒?”
江寄厘已經快要忍到極限了,唇縫間的低吟抑製不住的泄出。
“是,先生,我不會喝酒。”他嗓音又軟又委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戎縝笑著拍了拍他的頭,隨後鬆了手,從旁邊的抽屜裡拿出一根雪茄,慢悠悠點著。
“那真可憐。”他吸了口煙。
江寄厘雙腿夾緊了,藥效愈加猛烈,他有些痛苦的蜷縮了起來。
戎縝滿眼欣賞之意,雪茄夾在指間,任其靜悄悄的燃著。
牆壁上中世紀風格的古鐘在慢悠悠搖擺,隔著巨大的觀景玻璃,冷津津的月光照進了豪華奢侈的房間內。
江寄厘已經難受的倒在了地上,滿頭大汗。
戎縝突然低笑道:“寶貝,抬起臉來。”
汗水順著鬢角流下,烏黑的發絲貼在了他的側臉上,江寄厘意識朦朧,但潛意識依然知道目前隻有眼前的男人可以幫自己,所以身體極為聽話,抬起了那張漂亮的讓人心驚的臉。
誰知,甫一揚起,手機背後冰冷的攝像頭便對準了自己。
男人的聲音適時響起。
“衣服脫掉,自己玩。”
江寄厘瞬間如墜冰窟,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順著眼角滑落,隱入汗濕的發間。
他嗓音顫抖,抱著最後一絲近乎固執的希冀,“先生,求您,您幫幫我……好嗎?”
戎縝漠然的掃了眼青年抓著他褲腳的手,冷白纖細,漂亮的像玉白的青蔥。
他垂著眸,聲音很低:“江寄厘,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