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如癡如醉的眾人也漸漸醒來。
第一個醒來也是聽懂最少的。
正是疑似四海龍王私生子的怪物，直接恭敬拜謝道：
“多謝老師開講大法，想是弟子悟性有限，諸般萬法隻是聽得朦朧，隻聽到了善惡。
懇請老師明示，這洪荒天地究竟何為善？又何為惡？”
李九遊也不禁心中一怔。
這貨是因為靈智還沒有全開，所以對於自己改過的大品天仙決，才聽懂的有限？
但也因為自己講道，真正開了靈智，不然就不會問出如此哲理的問題了。
於是李九遊也點一下頭淡淡道：
“你既問出如此問題，說明善惡已在你心間。
以大欺小者，以強欺弱者，欺辱婦孺孩童者，即是人間之惡。
而相應，懲惡即為善。
是為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切記我此話。你，慢慢悟去罷。”
怪物立刻恭敬磕頭：“弟子龍須虎，拜謝老師。”
龍須虎？
李九遊眼中不由神光一閃，這不是未來薑子牙收的弟子嗎？怎麼跑到自己這裡來聽道了？
不過其也沒有聽去什麼，自己就隻是教了其簡單的善惡之道，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
但就是李九遊也不知道的。
正是因為今日給其打開了善惡之道。
結果在不久後的一場封神大劫中，闡教綁架強奸的土行孫，也直接被其追殺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緊接龍須虎拜謝離去。
麻裙的女子也已經醒來睜開美眸。
遊魂則又恭敬拜道：“弟子亦拜謝老師。
隻是弟子也悟性有限，諸般萬法能聽懂的也不多。
弟子亦有一疑問，可否敢問老師，何為天數？”
李九遊再忍不住好奇，能問出這麼有哲理的問題，看來遊魂也有些不簡單。
李九遊同樣點點頭，直接忽悠道：“比如你死了，這就是天數。
但又有人將你複活過來，這便是逆天而為。
如果你還沒死透，半途有人將你救活了，這亦是天數。”
遊魂陷入思索再道：“敢問老師，何為天？聖人可是天？”
終於最後麻裙女子也不由微不可察美眸一閃。
不想李九遊卻依舊直接道：“天，乃天道，亦或是天道之上的大道。
聖人，也隻是人，並代表不了天數。
天數者，該發生的，縱沒有人為去插手，其依舊會發生，這便是天數。
若有人插手，那便是人為，與天數無關。”
遊魂再思索道：“再敢問老師，若是有人逆天而為，又將如何？”
李九遊依舊不假思索忽悠道：“逆天者，隻是暫時欺天。
欺天者，來日必遭天罰，當萬劫不複。”
遊魂直接恭敬拜倒：“弟子懂了。弟子柏鑒拜謝老師。”
柏鑒？
那個被蚩尤打入北海，早死了一千多年的軒轅黃帝總兵官柏鑒？
李九遊再不禁心中一跳，怎麼自己隨便開講，就來的都是如此過後封神大劫中的‘大神’？
但自己應該沒有泄露什麼天機，何況自己也是闡教玉虛宮聖人門下的弟子，將來應該不會牽連到自己。
李九遊同樣不知道的。
正是因為今日的這一頓忽悠，也再次改變未來薑子牙的命運。
最後薑子牙身死上封神榜的時候，柏鑒也乾脆順應天數，死了就是死了，不再將薑子牙真靈推出封神台，也不再阻止闡教弟子的上榜。
緊接不想白骨竟又發出女子的聲音道：“敢問老師，下次開講將於何時？”
李九遊也淡淡道：“下次開講，再另行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