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城自視畫功超群,至少在江北一帶的年輕人中,屬於翹楚。
楚陽又選擇了最難畫好的馬,並且許一城在學花鳥畫時,朱長青教他最多的,就是畫馬了。
這次,許一城可謂是勢在必得。
一夜過去,許一城頂著一個大黑眼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一副很是疲倦的樣子。
昨晚他熬了通宵,又是構思,又是布局,畫了十多幅關於馬的畫,從中選出了一幅自認為最好的畫。
他將這幅畫拿在手中自我欣賞,邊欣賞邊自誇:“我這畫功,直追朱長青了,在年輕一輩中,沒有人能和我比了。”
“等沈爺爺看了我這幅畫,一定會邀請我去沈公館,和他一起共進晚餐,到時候肯定會轟動整個省城。”
許一城眼中精光閃閃,期待著這幅畫被沈天鴻看中。
想到這裡,許一城給楚陽去了電話,想耍耍威風。
楚陽一看手機,又是許一城,便直接掛斷。
“這貨,是不是心虛,不敢接我電話。”
許一城一下子興致全無。
他打電話就是為了,在楚陽麵前秀一秀優越感,再嘲諷楚陽幾句,沒想到楚陽這次沒給他機會。
“算了,去朱長青那裡看看。”
雖然朱長青是許一城的師父,可是許一城從來沒把朱長青當回事,因為在他眼裡,朱長青充其量隻是家裡的門客。
不久後,許一城便找到了朱長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