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在門外鼓起了掌聲。
“說得好,正好我和他還沒結婚,離婚的手續就不用辦,直接給秀秀騰位置,嬸子你就是這樣想的吧!”
霍遇安推開門。
就看到風塵仆仆的蘇白白。
她眼圈紅紅看起來很不對勁。
沒等他出聲詢問,就聽到她道。
“我沒有做的事情不會承認,我沒害小寶。”
她真誠的眼神看向霍遇安一字一句道,“是鄰居告訴我小寶出了事,我才來了鎮上。”
“遇安你千萬不能聽這個狐狸精瞎說,嬸子是不會騙人的,我早上來時小寶就受了傷,家裡攏共就這麼幾個人,不是她難道是嬸子我傷的小寶嗎?”
五婆子說著便跪在地上敲著聲響。
“我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有害過人,第一次被十幾歲的小姑娘汙蔑,我的老臉都沒有地方放,我不活了我要去死!”
“那你就去死啊,證明你的清白。”
蘇白白不慣著對方。
最是討厭女人一哭二鬨三上吊。
她道,“你跟你那個侄女秀秀一樣愛說死,天天把死掛在嘴上,都快成你們口頭禪了,你不嫌我還嫌呢!”
“你……竟然敢這麼說我,你爹媽怎麼教育你的!難怪是有娘生,沒娘願意要你的小狐狸精。”
五婆子怒目圓睜,恨不得吃了她。
蘇白白掏了掏耳朵,原主的養生母從小對她教育嚴格,自然是說不出這種難聽話。
但她蘇白白是誰?
她從記事起就是個孤兒。
在孤兒院裡麵長大,為了能夠吃飽飯她曾經多次光顧過垃圾桶,尊嚴和自尊能夠當飯吃嗎?
不能,在餓肚子麵前活著才是王道。
她能從淤泥裡爬了出來,有了自己的家和事業,不會輕易因為一句話就否定自己。
反倒是這番話讓她想起了一些不美好的記憶。
蘇白白的語氣變得越發無情。
“我爸媽是教育過我要尊老愛幼,前提你愛我,但你說我是狐狸精,我為什麼要敬你讓著你?”
“憑你年紀大,還是你想要仗著在霍家多年的主顧恩情想要汙蔑我離開!”
蘇白白一字一句道,“我可以走,但必須是清清白白的走。”
霍遇安咳嗽了兩聲。
他低沉道,“你們彆吵了,這事鬨下去不是個辦法,報警吧。”
“好。”
“不好。”
蘇白白和五婆子同時發言,後者不願意報警。
蘇白白和霍遇安看向她。
五婆子訕訕道,“家醜不可外揚,小小的事情驚動警察局。
以後我們霍家怕是要在村裡出名,對小寶也不好,我怕日後沒有小孩子願意跟他玩。”
蘇白白冷笑了一聲,“我看你是心虛,不敢說實話。”
“我有什麼不敢,你傷害了孩子,是我老婆子心善主動為你求情。
你不領情就算了,跟我一個老婆子天天乾架,我看你就不是存心過日子的人。”
五婆子上眼藥求著霍遇安。
“遇安,她這樣的女人嬸子可伺候不起,你還是跟她散了吧。”
“憑什麼我跟他散?”
蘇白白不服氣。
“我又沒有做錯事,依我看小寶就是你傷的,才叫囂這麼凶想要汙蔑在我頭上。”
“霍遇安,你應該為我做主。”
蘇白白不掙饅頭也要爭口氣。
不就是個男人,她就不相信拿不下他。
女人的好勝心一旦起來,就很難再壓下去。
蘇白白主動抱上了霍遇安的胳膊,走到小寶麵前真誠道,“小寶你來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