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就這麼走了?”
遊艇上,霍環宇瞪大眼睛對李晉問道。
“要不然呢?回去捧著那老頭的臭腳告訴他隻要他願意出手,什麼條件我們都能答應?”李晉沒好氣道。
本以為能成功拉到賭王這一支強力有生力量加入的李晉,此時心情也不太爽。
這些老狐狸一個個的果然都不好對付,每個都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好處不鬆口的人。
“我這不是感覺咱們有必要聯合一切可以合作的力量嘛。”霍環宇無辜道。
“可也要看情況。”
李晉歎了一口氣。
“我們要做的事情,說好聽一點那叫捍衛尊嚴,可說難聽一點,就是拿著雞蛋碰石頭。”
“這種事情,除非心甘情願,否則即便是勉強上了船,也很大可能出工不出力,到時候反而容易導致內部矛盾,對我們更加不利。”
“尼瑪,現在大家都在守護自己國家的盤子,這個盤子砸了,大家都沒飯吃了,這麼簡單的道理我都懂,他們能想不明白?都這節骨眼上,還計較那點利益得失?”霍環宇不爽道。
“要不然當初怎麼會有漢奸呢,民族大義什麼的,大多數人隻是嘴上說說罷了。”
李晉輕輕吐出一口氣,仿佛這樣能把心裡的煩悶和壓抑減輕一般。
雙手扶在欄杆上,李晉眺望遠方的碧海藍天,說道:“風雨欲來,這晴空萬裡,也不知道能看多久。”
……
“李晉沒幾天的好日子可過了。”
醫院病房內,剛從飛機上下來的莫裡森看著躺在病床上的許恒,大笑著說道。
“許,要不是你現在身體不能喝酒,我真想開一瓶香檳和你慶祝一下。”
許恒靠坐在病床上,淡淡地說:“我可以理解成你在嘲諷我嗎?”
聳聳肩,莫裡森說道:“我的確沒想到你居然會在港城被襲擊,說實話,這件事情你的確處理得很不妥當。”
“在我們西方有一個說法,紳士是不會和粗魯的莽漢動手的,而在你們東方,也有一句話,叫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對嗎?”
“沒想到你對我們華夏的文化還挺有研究。”許恒陰森森地笑了笑,“隻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意外罷了,比起李晉即將承受的,這又算什麼?”
莫裡森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一臉笑容地說:“我們幾大投行已經達成了一致的內部意見,願意共同攜手幫助聯儲央行穩定米國的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