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晉,我不認為我需要給你什麼解釋。”
電話那頭的李正熙態度異常強硬。
“我們隻不過是合作夥伴的關係,現在無法繼續合作,那麼這樣的結果也是早就可以預料的,不是嗎?”
李晉冷笑道:“合作夥伴?你還承認我們是合作夥伴?”
“難道在三鑫的企業文化中,在你們棒子國的民族文化中,所謂的合作夥伴就是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一聲不吭拋棄戰友獨自逃跑?”
“你們三鑫怕了,要下這個牌局不玩,我一點意見都沒有,但是你們不該做的是連提前通知都沒有,直接就單方麵撤資,你覺得這是合情合理的?”
電話那頭的李正熙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我承認,這一點上麵,三鑫的確做的不夠好,但你不能怪我。”
“三鑫是一家跨國企業,我們在國內外有著太多的產業跟生意,我們需要根據當前局勢做出通盤考慮,而現在,跟你合作得到的利益遠遠小於我們承受的損失,所以我們必須撤資。”
“我可以實話告訴你,在做出撤資決定之前,三鑫在全球70%的業務都受到了影響,米國商務部甚至考慮把三鑫加入製裁名單,這對於三鑫來說是毀滅性的打擊。”
“不但如此,即便是青瓦台那邊,也對我們和你的合作有了意見,這是米國通過官方途徑對棒子國官方施加的壓力,你知道的,在這樣的局麵下,三鑫彆無選擇。”
“而米國那邊,給我做出選擇時間隻有三個小時,所以我隻能做出這樣的選擇。”
李晉靜靜地聽著李正熙的話,良久之後他淡淡地說道:“三鑫是棒子國的商業霸主,甚至可以說三鑫控製著棒子國社會的方方麵麵,這一點,李副會長承認吧?”
李正熙顯然不知道李晉為什麼會突然把話題轉換到這個上麵,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回答說:“是的,我從不否認。”
“而類似的財團,在霓虹也有,比如三境財團柱友財團,他們在霓虹的地位就如同三鑫在棒子國的地位。”
李晉的語氣越發冷漠和鄙夷,他說道:“但是李副會長你想過一個問題沒有,為什麼同樣的國家背景,棒子國和霓虹一樣,都是資源貧乏但是經濟發達的小國土麵積缺乏資源的發達國家,同樣是國內頂尖的資本財團,為什麼三境財團和柱友財團在世界五百強企業中的影響力要比三鑫大得多?”
“為什麼三境財團在九六年的時候就可以讓西門財團低頭賠款,為什麼一場持續時間長達10年的國際仲裁官司最後是三境財團完勝?”
“換做你三鑫財團,有這個勇氣嗎?”
“你們沒有。”
“因為你們的軟弱,是骨子裡的軟弱,哪怕我從來討厭霓虹人,但是有一點你和我都要承認,霓虹人的低頭,是迫於現實低頭,他們表麵上低頭,但是骨子裡依然有這一股子不服輸的倔強勇氣和狠勁。”
“而你們棒子國,則是沒有脊梁的民族,你們的低頭,是從靈魂到**的低頭,從骨子和基因裡承認自己低人一等的低頭。”
李晉能夠明顯清晰地聽見電話裡李正熙的呼吸隨著自己的話越來越犀利而變得急促跟粗重,顯然對方的怒火被自己挑得幾乎要猛烈燃燒起來,但是他絲毫不在乎。
“你們三鑫跪了,那就跪了,但是李副會長,我把話放在這裡,這件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了,還有,也正是這件事情之後,讓我從骨子裡看不起三鑫,看不起你們李氏,更看不起棒子國,言儘於此,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