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乾脆地掛掉電話。
李晉知道,他和三鑫的溝通跟合作隨著這個電話全部飛灰湮滅。
下次再有接觸,那就是敵人。
一路從微末崛起至今,李晉從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臘月二十九能報的仇,讓他等到大年三十他都等不下去,因為連年夜飯都吃不香。
三鑫這一次在這個節骨眼上撤資,等於是把本就站在懸崖邊的晉晴資本一腳踹了下去,這種血海深仇,不報誓不為人。
遠在數百公裡之外的棒子國內,李正熙麵色鐵青地放下電話。
站在他的對麵,是麵帶冷笑的李素素。
“我跟你說過了,親愛的父親大人,李晉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你真以為他是好捏的軟柿子?”
本就怒火衝天的李正熙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個耳光煽在李素素的臉上,他指著被打得踉蹌後退的李素素大罵道:“到底我是你父親還是你是我父親,你膽敢這麼跟我說話?李晉不知道天高地厚,他自己在找死,難道要我們陪著他一起去死?”
李素素捂著臉,**的疼痛反而刺激得她越發冷靜。
她無比冷漠地看著李正熙,說道:“如果爺爺還清醒的話,他一定會阻止你這麼做的。”
李正熙聞言麵色一僵。
“你爺爺現在依然陷入昏迷,醫生說他清醒過來的希望很渺茫,所以現在我才是財團的會長,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
李素素冰冷地說道:“我明白,當然明白,所以父親你就慢慢地享受作為會長的權威吧。”
“父親,我感覺我自己能力還不夠,希望能夠出國深造一段時間,希望你能準許。”
李正熙當然知道李素素這是不想見自己,他也樂得如此。
在整個家族內,唯一敢在此時挑釁自己的,就是李素素這個親生女兒,隻要她一走,那麼不管家族還是財團內,自己都將會毫無阻礙。
“行,你要去哪裡深造?”李正熙問道。
“燕京大學。”
“華夏!?”
李正熙豁然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