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現在灰頭土臉,臉上還有著尚未愈合的傷痕。
顯然,她剛剛逃回古堡,還沒來得及收拾自己。
往日充滿野性的雙眼此時意外的多了一絲穩重,然而這不但不減少她的魅力,反而讓她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貝拉,你輸了。”
不同於剛剛對待保爾森的嚴厲,這次先生的聲音卻多了一絲寵溺。
貝拉聽到這個溫和聲音,不但臉上沒有喜意,反而眼神多了一絲慌亂和恐懼。
她急忙跪倒在地上。
“這次伊國的事情,我負主要責任。”
“最後造成禁槍令的清真寺襲擊事情是我主導的!”
貝拉沒有絲毫隱瞞,直接一五一十交待了自己在伊國的所有行為。
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或許能夠瞞過彆人,但絕對瞞不過先生。
任何試圖欺瞞先生的自作聰明,收獲的隻會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你倒是老實,沒有想過隱瞞。”
“這次伊國之行,看樣子你成熟不少。”
電話裡先生的聲音充滿了感慨。
然而貝拉的身子卻是抖的越來越厲害了。
她現在名義上是羅斯柴爾德家的長女,但她卻並不是先生的第一個女兒。
她清楚的記得,那位真正的羅斯柴爾德長女,她的姐姐,就是在先生誇讚成熟之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進地牢受儘酷刑而死。
甚至,整個羅斯柴爾德都不許再提那位真正長女的名字。
她的姐姐就這樣連同她留下的所有痕跡,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而在接下來的對話裡,如果她不能為先生給出滿意的答複,那位真正長女的結局就是她接下來的下場。
“我聽說這次襲擊清真寺的傭兵全軍覆沒,連帶他們的首領也被當場擊斃,你能逃出來,運氣還算不錯。”
“這不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