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遠掛了那齊東來大哥的電話後,又倒頭就睡。不過陳遠也沒睡多久,八點多的時候,許舒就敲陳遠的臥室門。
陳遠起床開門,他還有些睡眼惺忪。
而許舒就俏生生的站在臥室門外,她今天穿了白色的運動服,紮了馬尾,顯得很是清爽。身上的香味兒更是讓陳遠覺得沁人心脾。
每天早上能看見許舒,真是不要太美好!
“許舒!”陳遠咧嘴一笑,喊道。
許舒嫣然一笑,她其實每天早上也特彆喜歡看陳遠咧嘴一笑,喊自己的許舒的那一刻。
“彆沒大沒小的,你得喊我姐。你快去洗漱,我把麵條下鍋了,再過幾分鐘就吃早餐。”許舒說道。
陳遠不由內心暖暖,說道:“好嘞!”隨後又故意的道:“許舒!”許舒拿陳遠沒辦法,也隻能由著他。
早餐是青椒肉絲麵,外加小籠包,一切都是熱騰騰的。
不得不說,許舒是個特彆賢惠的女人。她細心的給陳遠服侍著一切。
同時,許舒不忘問陳遠,說道:“今天咱們去做什麼?”
陳遠一邊吃麵條,一邊含糊的說道:“今天中午,那個齊東來的大哥說要在鴻運樓請我吃飯。你和我一起去吧。”
許舒微微失色,說道:“該不會是鴻門宴吧?”
陳遠嗬嗬一笑,說道:“管他什麼宴,有吃的就行。”
言語之中,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一種睥睨眾生的氣勢。
許舒聞言不由莞爾,也知道自己多慮了。
鴻運酒樓是一家中餐為主的酒樓,與酒吧一條街很近。酒吧一條街到了白天,那是一片寂靜,就隻有幾家清吧開門。
此刻,鴻運酒樓的二樓裡。
齊東來,江語晨,李晟恭恭敬敬的站立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身邊。
這名中年男子穿著唐衫,看起來居然有些儒雅。他叫做劉景天,是齊東來的大哥。
劉景天帶了手下的兩大猛將前來。分彆是路不歸和朱天雷。
路不歸今年四十歲,是形意拳高手。他穿著寬鬆的白色大褂子,就坐在一邊悠閒的喝著茶。至於那朱天雷卻是絕對的猛人,他身材壯碩如牛,練習的是八卦掌,今年三十六歲,正是年富力強。
說起劉景天,大家最先想到的就是路不歸和朱天雷。劉景天能有今天的江山和地位,依靠的就是這兩大猛將。路不歸的形意拳出神入化,曾經在地下鬥場裡,連勝三十六場,將什麼地下拳王,高手全部打得跟狗一樣。朱天雷則是火爆脾氣,神力驚人,能夠生撕野牛。
有這兩大猛將在,劉景天就如有了關羽和張飛,可抵擋千軍萬馬。
此時此刻,劉景天沒有任何的表情。
那齊東來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倒是朱天雷先說道:“我說天哥,難道你真打算給那小子一百萬?”
劉景天看向了朱天雷,他說道:“給還是不給,還要先看看他的本事。這個陳遠,名不見經傳,但是卻敢主動來挑釁,隻怕一切都不是表麵那麼簡單。”
路不歸為人沉穩許多,便也附和著說道:“大哥的話有道理,我們還是小心,謹慎一些沒錯。一味的逞強鬥狠,遲早會有跌倒的時候。”
劉景天淡淡一笑,說道:“現在時代已經不同了,不像是以前隻講打打殺殺。龍王爺就看的很透徹,如今徹底上岸了。我們現在還達不到龍王爺的高度,但也要朝這個方麵去發展。時代,科技都在進步。我們這個行業也會越來越艱難。”他頓了頓,又冷冷的看向齊東來和李晟,說道:“我早跟你們說過,不要主動去惹事。這世上比你們牛的,厲害的多了去。隻有井底之蛙才會目中無人,不知天高地厚。”
齊東來與李晟連忙低垂下頭,說道:“是,是,大哥教訓的是。”
那江語晨雖然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姑娘,但在劉景天的氣場麵前,卻是顯得文靜得很。本來江語晨和李晟的級彆是見不到劉景天的。不過這件事,劉景天需要了解來龍去脈,就將這兩人叫了來。
話說回來,對於齊東來的爛事。劉景天是懶得管的,不過齊東來是他的人。陳遠放話又狠,所以劉景天也不能真讓齊東來被陳遠廢了。做大哥的,不能沒有擔當。再則,劉景天也想看看陳遠到底是什麼來頭,什麼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