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天沒有氣勢洶洶去找陳遠麻煩,找回場子。反而擺下酒席,試探陳遠的底子。
所以說,劉景天和齊東來根本就是兩個層次的人。
且不說這些,這個時候,陳遠和許舒也準時到達了鴻運酒樓。兩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來到了二樓的包房前。
門被敲開後,陳遠大大咧咧的一馬當先走了進去。
許舒緊跟其後。
雙方終於見麵。
劉景天馬上起身,他笑嗬嗬的衝陳遠走了過來,說道:“這位一定就是陳老弟吧,久仰久仰!”說著就跟陳遠來了個熊抱,跟是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所謂伸手不打笑麵人。這是劉景天的手段。
陳遠被這家夥一抱,搞的都不好意思下狠話了。
兩人分開後,陳遠摸了摸腦勺,說道:“老哥你搞的這麼熱情,該不會是想不給我錢吧?”
劉景天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說道:“陳老弟真是幽默。”
陳遠不由在心底腹誹,幽默你妹啊!
劉景天隨後說道:“陳老弟,請坐,請坐。”
陳遠便也就入座,坐在了劉景天的對麵。
許舒也就坐在了陳遠的身邊。
劉景天說道:“陳老弟啊,我這幾個小弟不懂事。我聽說了這件事情,馬上就狠狠的教訓了他們。”他頓了頓,又衝齊東來說道:“還不快給陳老弟倒茶道歉!”
齊東來那裡敢違抗劉景天的命令,連忙諾諾應是。當然,齊東來心裡也不爽,覺得老大沒有給自己出頭。反而在仇人麵前將自己教訓得跟孫子似的。
想歸想,齊東來還是馬上去倒茶了。
陳遠端起茶杯,隨後看向劉景天,說道:“老哥,你是個明白人。不過道歉不道歉的都不要緊啊,你答應我的錢呢?”
這貨表現得跟個財迷似的。
劉景天笑眯眯的看著陳遠,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看不透陳遠了。
陳遠被劉景天盯著,他卻沒有半分的不自在,翹起個二郎腿,喝著茶兒。
這幅模樣讓一旁的朱天雷不爽了,他一把站起來,指責道:“小子,你很拽啊!”
陳遠嗬嗬一笑,也不理朱天雷,衝劉景天說道:“老哥,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啊?”
劉景天說道:“鄙人姓劉,劉景天。”
陳遠便說道:“哦,是劉老哥啊!你這個手下好像不怎麼懂禮貌啊。不過不要緊,我可以替你管教管教。”
他說完就站了起來,衝朱天雷說道:“小子,你很狂啊!”
朱天雷愣了一愣,隨後冷笑著說道:“怎麼,你要管教我?”
陳遠嘻嘻一笑,說道:“沒錯,不可以嗎?”
朱天雷眼中閃過怒意,他也是一號猛人,如何能夠容忍陳遠這般的狂妄無禮。他冷笑一聲,便說道:“好,我就來稱稱你有多少斤兩。”
朱天雷說完便大踏步朝陳遠跨來,一步跨出便是一米半的距離。眨眼之間,就如泰山崩塌,勁風狂猛。
朱天雷手掌如巨大的蒲扇,一掌便劈殺向陳遠的胸膛。
這一掌正是八卦掌中的大摔碑手,淩厲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