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王的臉皮不自覺地抽了抽。
再次想起這個名字,他發現,自己的心依然會隱隱作痛。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他到底哪裡比不上那個織田作之助了?!
可惡!
“行了!都閉嘴吧!”想到這裡,葉良辰突然有些煩躁地叫停了下屬們的拍馬屁行為,“有這個時間,不如趕緊想想補救的辦法,吠舞羅酒吧肯定是拿不下了,還有彆的備選嗎?”
“有的,龍王大人,我們的第二備選是波羅咖啡廳。”負責這方麵的人連忙上前一步,給出答案,“波羅咖啡廳的位置是在米花町,人流量大,周圍各種設施都有,交通也很便利,……”
“那就它了!”
葉良辰擺了擺手,不耐煩地打斷了對方的話,直接下達命令,“還是老規矩,先花錢去買,對方不賣的話再跟我說。”
“是。”身邊的人聞言,立刻答應一聲。
……
戰神殿的辦事效率還是很快的。
波羅咖啡廳的老板,可沒有跟吠舞羅酒吧似的,背後有王權者撐腰,因此,龍王派去的人隻是略微恩威並施了一番,對方就很爽快地答應轉手了。
——嗯,某種意義上來說,劇情在這裡又回到了“正軌”。
而與此同時,多多良的資料,也擺在了龍王的案頭。
畢竟這些日子以來,吠舞羅的人為了追查凶手,四處拿著照片去問,多多良的長相著實算不上秘密,隻要有心,都能知道。
“混蛋!!!”
葉良辰一看多多良的照片,頓時就又氣得踹翻了一張椅子。
又是這樣!
又是這樣!!!
又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彆人的影子!!!!!
一看多多良的照片,葉良辰哪裡還會不明白,周防尊之前為什麼會故意燒掉他的假發,設計讓他出醜的原因呢(周防尊:不!我真沒設計啊,那隻是個巧合!),說不定就連他的假發會掉落,都是對方故意的,對方分明就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十束多多良的影子,隻是,周防尊跟太宰治明顯屬於兩個極端,太宰治當初是對他產生了移情,才會想去跟他搭訕,可惜中間被人截胡了,而周防尊,他則是感到了冒犯,覺得這是對十束多多良的褻瀆,於是,便燒掉了他的假發,讓他顏麵掃地。
啊啊啊啊啊啊!!!!!
這麼想著,葉良辰瞬間就一把薅下了頭上新買來的假發,狠狠地摔倒地上,旋即又猛跺了好幾腳,地板都快被他跺出裂紋了。
可即便是這樣,他依然覺得不解恨。
他是誰?
他是龍王!
他怎麼可能忍受得了彆人把自己當成代餐?!
還特麼是連續兩次!!!
而且,像太宰治那樣,透過他的麵容去尋找彆人的影子,他會生氣,可像周防尊這樣,覺得他連替身都不配當的,他更生氣!
這絕對是奇恥大辱!
不行!
他一定要讓這兩個人都付出代價!
葉良辰臉色漲紅,呼哧呼哧地大口喘著氣,整個人都已經在原地爆炸的邊緣了,“去查!”他聲音嘶啞地吼道,“去給我查清楚,周防尊和太宰治接下來的動向。”
——沒有人可以在得罪了他之後,還安然無恙!!!
……
“阿嚏!阿嚏!阿嚏!……”
前往會場的路上,太宰治有些納悶地揉了揉鼻子,“到底是誰在背後一直說我壞話?!”
“哼,難得你竟然這麼有自知之明呢!”國木田挖苦道。
——竟然還知道是有人說你壞話?!
“呃,太宰先生,我覺得您這應該是剛剛入水的時候,不小心著涼了吧?”中島敦見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艱難地打著圓場,“要不,我去給您買一盒感冒藥?”
“不用了。”太宰治不在意地擺了擺手,“我怎麼可能會因為區區入水而感冒?這絕對是有人想害我!”
——八成是那個綽號“龍王”的傻逼!
彆問。
問就是第六感:)
“…………我說,你該不會是又想以此為借口翹班吧?”國木田吃虧上當的次數太多,都快形成PTSD了,一聽這話,他的腦海當中不自覺地就閃過無數畫麵,無一例外,最終的結果都是自己被坑得一個人乾完了兩個人的活,所以下一秒,他瞬間就臉色一變,條件反射性地扣住了太宰治的手腕,“我警告你啊,這次的工作非常重要,不僅關係到武裝偵探社的榮辱,還關係到整個橫濱,甚至整個日本的安危,你這個繃帶浪費裝置,可千萬彆給我亂來!”
彭格列選擇在橫濱舉辦繼承儀式,萬一出現什麼差錯,影響到了日本跟意大利的國際關係——以彭格列在意大利的影響力而言,想做到這一點,非常容易——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因此,由不得他們不上心啊!
“胡說!我什麼時候亂來過了?!”
太宰治當然也很清楚這一點,隻是麵上,卻還是方才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隻見他手腕輕輕一抖,便掙脫了國木田的桎梏,旋即才振振有詞地說道,“人家明明那麼認真負責!你可不要在後輩麵前造謠,敗壞我的名聲哦~~”
國木田的表情一言難儘,“………………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句話的?”
你“認真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