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此話何解?”“生”拱手說道,“我等乃日月神教堂口,為教主辦事理所應當,怎能換取報酬?當年青衣教被朝廷和各路所謂的名門正派圍剿,如果不是任太師祖在背後出手搭救,早已分崩離析!日月神教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你們現在平日四散各地,碰個麵怕被一鍋端都得畫大濃妝,和分崩離析也沒什麼區彆吧!
再說,他師傅也不是誠心要幫你們,頂多莫名其妙說了些胡話讓正道人士誤會了吧!
“沒齒難忘!”其餘幾位突然跪了下來,拱手行禮,低著頭好像做錯了事情一般。
行行行,怕了你們,當哥欠你們一個人情。
月揮手,一陣柔勁落到數人肘下,托其起身。
這手隔空施力又讓他們驚愣數分。
“時間不多,馬上把手尾收拾,收拾完立刻離開,否則又要惹上大麻煩。”
“是!謹遵教主吩咐!”
咚!
齊聲應答之後,忽然一個人影倒下,眾人一同看過去,卻是吃了一驚。
“‘旦’你怎麼了?”
離著最近的“生”撈住“旦”的肩膀扶起,她全身發紅發燙,完全不像正常人能有的體溫。
月輕功如鬼,寸步身達,蹲下身看了看“旦”背後的刀傷,伸手點著她的脖子,輸入真氣遊弋一圈。
“她中毒了。”探知情況,月麵具下的眉頭緊鎖,“有點麻煩。”
“剛才那偷襲力統刀抹了毒!”“生”立馬反應過來,“‘旦’你為何不早說!”
“傷口不深,吃了一顆解毒丸,覺得休息片刻便無事,無需小題大做。”“旦”虛弱道。
毒性早就發作了,她勉力支撐是為了不被帶離前線。今天這一切她都必須在場親眼目睹,不能漏過一絲細節。現在一切事情告終,她才終於撐不下去倒地。
“常規解毒丸也就能稍微緩解毒性,劇毒哪個不是需要對應解藥,‘旦’你太好強了!”“生”忍不住責怪道。
青衣教同門間義氣十足,特彆幾位護教使,同生共死多年,看平時能互相埋汰打趣便知感情深。如今“旦”毒發倒地,幾人都心裡焦急。
一隻大手忽然從“生”的手中接過,扶“旦”坐正,另一手摁在傷口處。她意識已開始模糊,勉強抬頭,隻能看到身後之人臉上小半塊癲笑麵具。
兩人間快速升起真氣氤氳,“旦”的麵色開始逐漸好轉,剛才入氣少出氣多現在已可微微大喘氣。一頭豆大的汗珠以肉眼能見的速度冒出,剛要落下,卻又被兩人間升騰的內力化作蒸氣!
“生”幾人連忙不敢說話,為兩人護法。教主親自出手,“旦”應該有救!
十秒之後,“旦”一身汗水全數揮發,之前出汗沾濕的衣服也被烘乾。身體顏色恢複正常,臉色也好看了許多。月這才收起手掌。
才剛收掌,月立即捂住胸口咳了一陣,吐了幾口腥臭的汙血。
眾人嚇壞了,連忙過去攙扶。教主為了救治“旦”該不會一不小心走火入魔了吧!他這種級彆的高手走火入魔,他們幾個不知道能不能處理啊!
“沒事。”月推開他們,自行簡單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