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清醒過來,那雙鳳眼睜開,身體雖然還酥酥麻麻氣息不順,但已無任何疼痛,連忙回身半跪:“謝教主大人搭救。但是教主大人你把毒都吸入自己體內了嗎!”
什麼??把毒都吸入自己體內了??眾人又愣。
他們家教主大人還有這種操作??武功出神入化能做到各種匪夷所思的操作他們能理解,但把毒吸入體內還是第一次聽見!
移花接木不如乾坤大挪移盛名,當然許多人不知道其中的妙用。
“我中這點毒不礙事,已經被我逼出來了。倒是你,這毒和尋常劇毒不一樣,中毒時沒有第一時間救治,部分毒素已消融在你經脈之中,我想控製也辦不到。你現在的情況,短時間內性命無憂,但是毒素慢慢影響你的五臟六腑,撐不了幾個天便會體虛至死。”月說道。
“那該如何救治?”“淨”著急問。
“先斷定是什麼毒才好找解藥。我去找庸醫胡來,那貨滴血驗毒世間一絕。”談起這個故人,月嚴峻的神情稍稍放鬆了一些,麵帶滑稽。
“教主你本就負傷,為了救治‘旦’還中過毒,正是需要休息恢複元氣的時候。這種小事我們去就行了!”“生”連忙道。
“無妨,沒傷筋動骨隻是皮外傷。許久沒去探望胡來,正好過去敘一敘舊。最主要是,我去比較快。”
月剛說完,已經把“旦”一把撈起,一陣風一般躍上屋頂消失在火光之中。
人已不見,隻剩一句話飄散耳邊:“按原計劃處理好後事,切勿留下馬腳!”
“是。”眾人呆呆對著天上火煙徐徐,也不知道應給誰聽。
……
一日後。
東輯事廠內氣氛沉重。
大院內也不同往常那般安靜,廠衛門東來西往,似乎人人都一身事物要忙。
平日較清閒的廠衛突然忙碌不可開交,這倒不是他們裝出來的,而是真的忙。
一來太子大婚將至,一切事物大大小小數之不儘,還深怕不周到。二來東廠督主邵興祥宅邸大火,把他們的二把手邵興祥給燒死了,此案必須嚴查。
朝廷之中戰力最強的三司公門之一東廠的二把手死了,這事必然不是小事,彆說朝廷,連江湖民間都震驚了。何況,這朝廷大官還死在了南京,死在了天子腳下,死在了太子大婚沒幾日的時候。這種時候出了這檔事,就算是小事,也要觸犯天威。
皇上為此龍顏大怒,當天三次急召東廠廠公和拱衛司指揮使入宮,要求太子妃來到南京前必須查出結果,也就是隻給兩天時間。
現在東廠內忙裡忙外的廠衛們,大部分就是忙的這部分工作。有催驗屍報告的、有整理現場采集物證的、有趕著出外探訪的、有忙了一夜回來彙報工作的……
其中一個器宇軒昂的男子和一位蒙著黃色麵紗的女子一同歸來,穿堂而入,風塵仆仆疲憊不堪。
“督主武功高強,我不信他會死得那麼窩囊。”女子歎了口氣道。
“我也不信,但是得搜處證據,用證據說話。”男子也道。
沒等兩人往公堂走去,一位廠衛飛快跑來朝兩人拱手:“公良督事監、劉督事監早上好。廠公讓公良督事監入書房議事。”
公良俊逸朝那廠衛點了點頭,回頭說:“雲露你也忙一天一夜了,先做休息,午飯後再聚頭分析案情。”
“不吃了。對著燒爛的斷頭屍體大半天,誰還吃得下。我洗洗睡,兩時辰後碰麵。”劉雲露打著嗬欠回自己在東廠內的院子休息去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