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學農從前門直接帶著趙祖燾進去。
趙祖燾是光明醫院的副院長,前些時間又上電視,在東海的中醫界地位本身很高,沒想到,現在他出現在這。
這裡的李老板的親戚朋友,立刻認識了趙祖燾。
“李夫人,李公子,這位是我嶽父。”
“趙院長,我在電視上看到過。”
相比起楊學農,李振第一眼看到趙祖燾的時候,他要熱情太多了。
畢竟,楊學農一個不知名的人物,雖然和他父親認識,那又如何?但是,讓李振沒想到,楊學農居然是趙祖燾的女婿。
趙祖燾看了楊學農一眼,楊學農知道自己在外麵不能透露一點和嶽父的信息,剛剛他還是忍不住,還是說出來。
果然,一說出來,彆人看向他的眼神就不一樣了。
看來還是他嶽父趙祖燾在東海的影響力大,又是光明醫院的副院長,又是上電視,誰不想認識他。
“李夫人,我和李老板有過一麵之緣,沒想到,他那麼快就走了,請你們節哀順變。”
“謝謝趙院長。”
李夫人說道。
此時,李振帶著趙祖燾來到前麵的棺材那裡。
棺材裡麵躺這正是李益州。
李益州穿殯儀館工作人員穿著的衣物,看起來像是很安靜躺在那裡。
昨晚淩晨死了的,今早屍體就冷了。
現在從沒有合上棺材板的那裡看過去,趙祖燾再次看到李益州的時候,他還是很驚訝。
當初,也就是一周前,見到對方,發現對方臉色紅潤,說話洪亮,走路也是風風火火,根本不像是一個有病之人。
當時對方是在他女婿介紹來找他看失眠症的,當時趙祖燾還以為對方也僅僅隻是失眠症。
哪裡想到,陸長清的診斷下,對方居然是死脈,必定死於一周之內。
沒想到,現在還真的死了。
現在就很安靜地躺在這裡。
在時很有錢,但是,錢還沒有花完,人也就走了。
死者為大。
趙祖燾也是在那看著。
親自送上香後,他把李振叫到一旁:“李先生,我想知道你父親一些情況。因為一周前,他曾經和我的女婿,親自到我家找我看病,當時我也隻是以為他是失眠,長時間睡不著而已。”
“趙院長,其實我和我爸關係不好,平常一年都沒有見幾次。不過,我從其他人那裡得知,我爸的身體早就很虧了,虧得很厲害,除了酒色就是酒色,根本停不下來,這些年我媽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作沒有看到。”
趙祖燾沒想到居然是這些。
不過,對方說的情況,他突然想到陸長清說的,李益州的身體早已是枯萎,正如現在李振說的早就虧了。
也就是說,此次李益州的死,絕對不可能是猝死那麼簡單。
“不過,為人子,無論我爸做得怎麼樣,我都不好評價他。”李振想了想又說道。
“李先生,你說得不錯,莪想你應該比你父親更優秀。”
趙祖燾沒有打算再留下來。
他就是想來看看李益州死後的狀態。
剛剛看一眼,他就印象深刻。
當李振親自送趙祖燾出去。
楊學農跟著趙祖燾的身後,但是,趙祖燾並沒有想看楊學農一眼。
“爸,你要回去嗎?我開車送你吧。”
“爸。”
楊學農還在那喊。
趙祖燾已經走遠。
看到嶽父上到趙茗雪那輛車上,楊學農隻能無奈站在那裡目送嶽父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