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陸長清和趙祖燾還沒有下完那盤棋,不過現在情況,怕是也不會繼續下完,輸贏對於兩人來說都不重要。
晚上21:00。
陸長清和趙祖燾等人說一聲:“趙老,我準備回去了。”
“我讓茗雪送你。”
此時,楊學農已經站出來。
“爸,我不是在這嗎?不用茗雪送長清回去,我親自送就行。”
楊學農很熱情,立刻往外麵出去。
趙祖燾還想說什麼,趙桂蘭也說道:“爸,就讓學農送吧。”
楊學農也是一輛寶馬車,隻是看起來比趙茗雪那輛還要大不少。
陸長清上到車上。
“長清,你家住在哪?”
陸長清說了福利房小區地點。
楊學農導航了這個地點,發現也就是半個小時路程,算不上太遠。當然,現在對於楊學農來說,可是不錯的機會,單獨和陸長清認識,對於他來說也就更有機會。
“長清,你真的是我嶽父的徒弟?”
“不是。”陸長清直接說道。
他並不是趙祖燾的徒弟。
原來不是啊!
怪不得。
“那李益州的死,你真的在一周前就判斷了?那你為什麼不給他治療?”楊學農邊開車邊問道。
陸長清直接說道:“李老板的死是命中注定的,他的性格就是那樣,他是不會看得起我這種醫術的。所以,他的死,與其說是病死,還不如說時間到了就該走了。”
聽到陸長清那樣說,楊學農錯愕。
難道陸長清真的治不了對方?
其實,並不是,而是李益州自己的死,彆人想救都救不了。
像此次李益州的死,對外是猝死,但是,在陸長清看來,猝死則是李益州一種外在表現,他真正的死確實是死於身體的嚴重虧損。
這一點上,李益州的長子李振也看得出。
“長清,那你什麼病都治得了?”
什麼病都治得了?
陸長清可不敢那樣說。
按照孫逸鴻的說法,有些人的死還真的是注定的。
還有古代的名醫,也不是什麼患者都能夠救下來。
“沒有人敢百分百擔保說自己什麼病都救得了,如果敢那樣說,肯定是一個騙子。”
。。。
楊學農開車來到福利房小區外。
陸長清從車上下來,謝了楊學農正準備離開。
“長清,不知道明天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你喝茶。”
喝茶?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即使對方是趙祖燾的女婿,陸長清和他接觸後也看得出了。但是,陸長清知道,這也是人之常情,人際關係不就是這樣來的嗎?
“明天下午下班吧!”
“好,長清,明天下午,光明醫院大門口外麵等你。”
陸長清往福利房小區回去。
楊學農哼著歌,上到車上,興奮離開。
對於他來說,李益州的死,損失很大。但是,現在認識嶽父這個小友陸長清,對於他來說,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