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白疕(1 / 2)

銀屑病是一種慢性具有複發傾向的紅斑鱗屑性皮膚病,有人認為相當於中醫學中的“鬆皮癬”“乾癬”“風癬”等。

根據孫逸鴻的看法,他認為本病相當於中醫學中所說的“白疕”(俗名“蛇虱”)。

從古代文獻的記載中認真推敲一下,可以看出“白疕”一症還是比較接近的。

如《外科證治全書》中說“白疕(一名瘧風)皮膚燥癢,起如疹疥而色白,搔之屑起……”。《外科大成》中說“白瘧,膚如疹疥,色白而癢,搔起白屑,俗呼蛇虱,由風邪客於皮膚,血燥不能榮養所致”。

《醫宗金鑒》中說“白疕之形如疹疥,色白而癢多不快,由風邪客皮膚,亦由血燥難榮外”。不但描寫了白疕的主要症狀是皮膚乾燥,有白顏色的皮屑,伴有奇癢的臨床特點,而且還闡明了其發生的原因是風邪客於皮膚,或陰血枯燥不能營養於外而致。

按“疕”字,早在公元前14世紀,殷墟甲骨文中就有“疕”字的記載,當時泛指一般皮膚病,從其字形結構上看,是病字頭加上一個匕首的匕,如同匕首刺入皮膚一樣以形容其病情的頑固性。

“牛皮癬?白疕?”王晚晚問道。

“不錯,就是一種比較難治療的皮膚病牛皮癬。在治療阿西娜夫人前,我想問問她的情況。”

王晚晚作為翻譯還是不錯的。

“阿西娜夫人,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得這個皮膚病?”

“大概有十三四年了,當時隻是頭頂部出現少數斑塊,上麵蓋有白色鱗屑,後來皮疹越來越多,甚至逐漸融合成片,整個頭部都有,再到後來頭發都掉光了。”

“哪有看過醫生嗎?”

“看了很多醫生,也吃了很多藥,有說和我住的環境有關,我後來搬了很多次家,但是沒有用,還是有,甚至越來越嚴重。後來又說是上帝對我的懲罰,但是,我捐了很多錢給教會,還是沒用。後來西醫又做檢查,說是我的血液和基因的問題,所以根本沒有辦法治療,即使服用了很多先進的西藥,最多也僅僅能夠止癢一段時間,然後過一段時間又會這樣。”

阿西娜夫人想起自己的情況,忍不住差點要哭訴出來。

她本來就是瑞士一個大家族,家裡也是和金融從事有關,嫁的丈夫也是金融家族,不過,因為她這個病,丈夫早就不想近她,導致她在十年前就已經離婚,而這個病,讓她隻能單獨過。

雖然說不是傳染病,但是,其他人也擔心。

前些時間,阿西娜聽女兒說以前認識的好朋友王晚晚認識一個很厲害的中醫生,可以治好她的皮膚病,她也就碰碰運氣,看看是否能夠真的治好。

在陸長清看來,每一個得了疑難雜症的患者,其間經曆,都是非常痛苦的。

現在這位阿西娜小姐也是。

正常情況下,對方一個貴婦,日子應該過得很好的,但是,這個牛皮癬把她折磨得現在不成樣子,每天被這種癢痛已經讓她變得麻木了。

“長清,阿西娜阿姨的病能治嗎?”王晚晚問道。

“能。”

這肯定能的。

為什麼西醫說治不了,或者很難治,這按照西醫的說法,確實和對方的血液有關,或者說和她基因有關,而西醫也隻能控製嚴重程度,想要完全治好,怕是確實很難。

最關鍵,沒有做到真正治標治本,還是很容易複發的。

此時,孫逸鴻也說道:“長清,本病的發生血熱是機體和體質的內在因素,是發病的主要根據,然而血熱的形成,是與多種因素有關的。可以因為七情內傷,氣機壅滯,鬱久化火,以致心火亢盛;因為心主血脈,心火亢盛則熱伏營血或因飲食失節,過食腥葷動風的食物,以致脾胃失和,氣機不暢,鬱久化熱;因為脾為水穀之海,氣血之源,功能統血而濡養四肢百骸,若其樞機不利則壅滯而內熱生。”

“外因方麵主要是由於外受風邪或夾雜燥熱之邪客於皮膚,內外合邪而發病,熱壅血絡則發紅斑,風熱燥盛肌膚失養則皮膚發疹,搔之屑起,色白而癢。若風邪燥熱之邪久羈,陰血內耗,奪津灼液則血枯燥而難榮於外。”

“所以根據其病理特點,將本病分為血熱和血燥兩種類型,也可以說是本病互為因果和相互關聯的兩個階段。若血熱熾盛或外受毒熱刺激,蒸灼皮膚,則可出現全身潮紅形寒身熱,肌膚燥竭,鬱火流竄,積滯肌膚,即可形成牛皮癬紅皮症。”

歐美白人,黃種人,黑人,身體上可能有些不一樣,但是,基本上差彆不大,隻要是人,治療的手段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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