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聞言眼中精光一閃。
武聖以上強者留下的秘境嗎?
老不死的說裡麵有一樣重要的東西,可以解決我無法加點的問題,
究竟是什麼老不死的也不說清楚。
隨後歧伯來通知酒宴已經準備好,隨時可以入席。
“好了,今天就先到這吧,子山,你也好久吃到家裡的飯菜了,今天多吃一些。”
江若虛淡淡的說道。
“是,孩兒一切聽爹的話。”
酒席上,兩兄弟開懷暢飲,不時的聊著以前的種種,聊得興起還互相打鬨。
江若虛夫婦看著兄弟二人打鬨臉上皆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相公,子山他……”
“夫人,子山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以後的路我們無法替他選擇,
身為父親我隻能替他擋住所有危險,直到我擋不住為止。”
“那沐寒煙怎麼辦?她可是子山心中的一個結啊,日後子山如果真的有機會去往上界……”
“區區沐家,為夫還未放在眼裡,看子山如何吧,若是日後他下不去手,
那麼就讓我這個當爹的替他滅了沐家。”
兩人不再繼續傳音,而是麵帶笑容的看向依舊在拚酒的兩兄弟。
深夜。
酒席撤下之後江塵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這裡和十年前一樣,
原本李若蘭想要再重新安排一個房間給他,但是被江塵拒絕了。
坐在床上,仔細摸著床上的被褥,江塵眼中殺機閃過,
“沐寒煙,江雪,你們等著,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們知道我江塵的恐怖。”
這時候江塵突然淡淡的說了一句,
“進來吧。”
唰的一道身影從窗戶飛了進來。
“江兄,你貴為禮部侍郎的公子,怎麼住在這裡?”
來人正是第一霸刀。
“你吃的挺飽啊?”
江塵麵無表情的說了一聲。
“呃,還行,蓋天樓的酒菜屬實不錯,要知道就算以我的身份平日裡也不可能天天去那等地方吃喝的。”
第一霸刀訕訕笑道。
“查的怎麼樣?”
“那座秘境暫時還未開放,估計還要等半個月左右,
不過現在已經有不少勢力的強者已經在附近暗中窺視了,
嫣然在那守著,我先來給你彙報一下。”
霸刀正色說道。
“你一個大老爺們,大半夜讓一個姑娘家在這荒山野嶺風餐露宿,你也好意思?”
江塵不屑的說道。
“江兄,你可不能這麼說,
人家好歹也是一宗聖女,如果大半夜的來你這未出閣的男子閨房,這事好說不好聽啊!”
霍的一下江塵突然站了起來。
霸道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雙手連搖,
“等等,這可是在你家,我是客人,你不會對客人動手動腳吧?”
“我若是想揍你什麼時候分過時間地點?”
說完江塵走到桌旁,倒了一杯茶,
“一路趕過來想必你也口渴了,喝點水吧。”
霸刀一臉狐疑的看向江塵,又看向桌上的那杯茶,
“你不會又在裡麵加了什麼佐料吧?
我已經丟過一次人了,不想把臉再丟在東域。”
“愛喝不喝!”
“算了,我還是回去和聖女聊天去吧,江兄,告辭!”
說完人影一閃,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
後宅之內,
“相公,你感覺到了嗎?”
“一位武王巔峰,不礙事。”
“看來這小家夥有不少秘密啊。”
隨即夫妻倆便不再言語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
江若虛照常上朝去了,而江峰也去老師那裡聽課,
家中隻剩下李若蘭和江塵二人以及一些仆人。
“子山。”
李若蘭來到江塵的小院。
“娘,有事嗎?”
“子山,你可還記得當年你爹為你定下了一門親事?”
“英武侯之女高勝男?”
“沒錯,是她,這門親事乃是在陛下的見證下,你爹和英武侯高岡親自商定的。”
江塵眉頭皺了皺,
“娘,這婚能退嗎?”
李若蘭聞言瞪大雙眼,一臉不可置信之色。
“子山,何出此言?莫非你嫌棄高家之女比你大?”
搖了搖頭,江塵開口,
“不是年紀的問題,而是我對她的印象還停留在十年前,況且我並不想被兒女私情影響,
再說,人家姑娘還未必看得上我這個廢人呢。”
李若蘭還沒開口,便聽到一聲嬌喝,
“江塵,你大爺的,你說的那叫人話嗎?”
二人抬眼看去,隻見歧伯領著一個身穿鎧甲的女子走了過來。
“夫人,二少爺,高小姐來了。”
“好了,歧伯你先下去吧。”
揮手打發了老管家,李若蘭微微一笑,
“勝男,你怎麼有空過來了?”
“勝男見過長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