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章陰謀陽合(2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9049 字 3個月前

屬於人類意識形態領域內的概念性東西,它不存在人類生命曆程中。

說的確切一點,它即使存在人類的三維空間,但其意識形態發揮在四維空間。宇宙中,但因為不被人們發現,因此忽視的鬼蜮靈魂,之所以不能與人類正常溝通,是不在同一維度的生存。既是人類的悲哀,也是靈魂鬼蜮的無奈。

儘管他們的感知和神通超越人類,因人類的無法感知所以圍繞方枘圓鑿,水火不容。

當朱靳艮趕走趙柏廚的一刹那,徐正巧的意識恢複到和趙宏偉結婚時的那種衝動和興奮,她的內心告訴她,和趙宏偉在一起,這一生不求大富大貴,但求兒孫滿堂。不知不覺中,徐正巧雙目緊閉,嘴裡卻脫口而出:

趙柏廚的鬼魂剛走,徐正巧突然潮熱。

她閉著眼雙手扯開自己衣服,當朱靳艮不存在似的,如入無人之境,開始邊說邊扯:“啊喲,我熱,彆給我穿那麼多衣服。快,幫我,幫我,我是有氣無力。啊喲,你讓我抬起手腕,都有困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徐正巧試圖在自己的新娘房翻個身,緊跟著她做出脫衣服的舉動。朱靳艮一雙手試圖阻止徐正巧的行為,遲了,那徐正巧不顧一切地撕扯自己的衣服,且,容不得任何人阻攔。

被朱靳艮按摩的軟軟的身體,像骨頭散架似的。

我滴個乖乖弄得咚,現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將朱靳艮雙手一揮,緊跟著,摟住朱靳艮在床上打滾。嚇得朱靳艮隻能掙脫,但不能講話。因為他知道,門外,他們家鄰居朱偉清和徐正巧丈夫趙宏偉,以及左鄰右舍都在外邊等候消息。外邊的人,少說得有幾十號。

動靜鬨大了,反倒弄巧成拙。

沒辦法,他隻有任憑徐正巧張牙舞爪。

倒不是朱靳艮非禮徐正巧,而是徐正巧對朱靳艮是百般曖昧。“嗯,老公,我們都結婚了你害怕什麼?”她微笑著,她始終雙目緊閉。我們說,徐正巧的異常反應,亦或來自朱靳艮給徐正巧按摩的穴位,動了手腳。

或許在徐正巧身上,有什麼敏感部位的穴位被朱靳艮掌握,當穴位受到刺激時,便會引起像徐正巧這樣的小少婦的衝動。那種無法控製的衝動,令徐正巧對朱靳艮勢如破竹,摧枯拉朽......

徐正巧似曾恢複平靜,對自己的做法,她沒有後悔之意,反倒有一種被征服的幸福感,洋溢她全身。對朱靳艮初開始在自己身體的按摩,她認為是風水大師必須要做的程序。所以,他雖然有幾分不自在,但還能堅持讓朱靳艮做完。

慢慢地,他沉浸在朱靳艮按摩的氛圍中,除了儘情地享受,還是即幻覺和現象。

所以,徐正巧並不拒絕和反抗。直到朱靳艮向自己說明,結婚當天因為見到不應該見到的東西,那就是趙柏廚的出現。其實,徐正巧結婚當天的行為,被趙柏廚鑽空子。人家新娘結婚當天,必須要有人打傘驅邪避嫌。

她倒好,從娘家出門走上趙宏偉的小轎車,一路上到了趙宏偉他們家的客廳門口,人們隻顧放鞭炮,敲鑼打鼓,卻忘記了給徐正巧撐傘擋風避邪。攙新娘的喜婆婆,隻顧拉著徐正巧的手往新娘房牽引,所以,導致趙柏廚的陰魂趁虛而入。

要知道,新娘和新郎在新婚大喜這一天,兩口子是一生中陽氣最薄弱的一天。

不論男女,在自己的新婚大喜之日,火旺最低,陽氣最弱。

所以,無論是新娘或者說是新郎,結婚大喜之日,是最需要家裡人保護的一生中最關鍵性一天。按理說,趙宏偉他們家不是不知道。隻是忙於應酬,給新娘徐正巧打傘這件事忘得一乾二淨,從而給趙柏廚的陰魂有了可乘之機。

現在,徐正巧突然感覺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輕鬆。

腦海裡儲存和趙宏偉在上海宿舍的親密,一下子湧上心頭。給她按摩的風水大師,在徐正巧模糊的印象中,不是風水大師,而是趙宏偉在和她兩個人偷偷地在一起卿卿我我。儘管朱靳艮知道這一切有些荒唐,但沒有辦法。

如果,不選擇順水推舟,唯恐和徐正巧在房間糾纏搞出動靜,令大門外的人知道,對自己和徐正巧都是兩敗俱傷的結局。所以,他選擇默不作聲,讓徐正巧儘情發揮。我去,你還不要不相信,朱靳艮還真的有這方麵能力。

但凡被他按摩過的女性,對他都是渾渾噩噩,糊裡糊塗主動求虐。

話說到這裡,我們不得不認為此時此刻的徐正巧她完全被朱靳艮征服了。

事實上是徐正巧征服了朱靳艮,對朱靳艮的所作所為,徐正巧肯定是處於清醒狀態,心裡有數,但嘴上或者說行為上她是假裝不知道,而是知道了又不得不假裝不知道,就當自己是個行屍走肉......

曾經聽說過某位騙子把自己包裝成天師,對信徒肆意猥褻非禮,那麼風水大師朱靳艮會不會像人們經常聽說的那樣,要什麼信徒給自己獻身,是一種修行中的超凡脫俗路上的必修課,稱之為身心和靈魂上的一次洗禮?

可不可以認為,朱靳艮的做法也是對徐正巧來一次精神上的安慰和洗禮!

徐正巧早在上海打工時,早就聽說有這方麵的假和尚借道佛家行自己騙人之術。

至少,今天發生在她身上的一切,並非風水大師所為,而是自己神魂顛倒,是非不分,說是神誌不清,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因為又覺得就不能說自己是神誌不清,那不過是一種推卸責任的說詞。

徐正巧心裡在想:如果是她和朱靳艮換個位置,那麼,她同樣無法拒絕。

而朱靳艮事後為了自圓其說,繼續進行他的按摩驅邪之大作。

一雙手,遊走到徐正巧的後腦勺。他一隻胳膊勾住脖頸,一隻胳膊逆向用力扳折。隻聽得“咯嘣”一聲,徐正巧的頸椎部位一陣酸痛。“啊喲”隨即,徐正巧發出刺耳的疼痛叫聲。嘴裡嘟噥著:“啊喲,好痛,好痛。大師,您手輕點,輕點。”

“輕點?輕點達不到效果還不如不做。痛,是暫時性的幾秒鐘。接下來,就是經絡疏通,血流加快,心跳加速,你整個人定會心情舒暢,煥然一新。今天來,你對自己做的事,全然不知,但你能從彆人看你的異樣眼神中得出你好像做過什麼被彆人瞧不起的事情。

究竟什麼事,彆人不願意告訴你,你也想得頭昏腦漲都想不起來。

其實,我告訴你,你做了什麼,都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因為,有陰人附在你身上指揮你去做一些彆人難以理解的事,比如,你脫光衣服,在我們麵前大搖大擺地走著,沒半點羞恥感。因為那不是你自己,而是附在你身上的陰人所為。

所以,我現在給你驅除陰氣,趕走妖魔。

加之原來陰人附身,你用儘全力。這一會,自然也就江郎才儘,氣力不足,身心疲憊。

你告訴我,現在是不是像我說的這種情況?”我去,徐正巧內心裡的想法,一下子被朱靳艮說中了。她真的沒想到朱靳艮對自己的了解,比她自己對自己更加透切。對朱靳艮的任何做法,她毫無怨言。

你說她最近幾天又是蹦,又是跳,十多個人都安耐不住。

任憑徐正巧一個人手舞足蹈,連續幾天不吃不喝,不知道她哪來的精氣神。誰靠近她,她就打誰。且,逮到什麼就是什麼,刀槍棍棒,隻要徐正巧逮著眼,定會拚命拿在手上,對待過往行人沒頭沒腦就是一頓暴揍。

左右街坊鄰居,被徐正巧的行為嚇得連來看熱鬨都膽戰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