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章潛在風險(2 / 2)

凶宅詭聞錄 華夫子 10926 字 3個月前

朱偉清聽得朱靳艮說得怪嚇人的,連連點頭。也不敢多問,害怕引起朱靳艮不愉快,對自己實施報複,那可是觸手可得。許多連科學都無法解釋的靈異現象,從古到今都有。他沒有親身經曆過,小朱莊見過怪事的人,枚不勝舉。

曾經有人在小朱莊的後河大深塘,每年夏天都看到水怪。像一頭水牛哪麼大,從水塘中間騰空而起。

一瞬間,從天而降濺起衝天水柱,栽入深水塘。

看到的人,說得千真萬確。沒見識過的人,拚命說無中生有。無非是編造故事說出來嚇唬人。有人走夜路看到前麵有黑影不聲不響和自己同行,有人說這是酒喝多了兩眼發花,產生幻覺。眾說紛飛,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誰也說服不了誰。

有人說朱靳艮的做法屬於封建迷信;也有人說不是迷信,而是一種自然現象,屬於宇宙發展觀。那你說飛碟是真是假?外星人是真是假?朱偉清不知道對發生在朱靳艮治好自己表弟媳婦身上的怪病,究竟屬於一種什麼現象。

他知道的是:小朱莊人見到的鬼火,隨著人在移動而移動,你怎麼解釋?

是磷火嗎?

磷火為什麼因人而異具有選擇性?又為什麼總是在陰雨連綿的夜晚出現,磷火,白天也能產生的呀?噢,你又會說磷火在陽光下是看不到的,至少,作為人能感覺到吧?有人又說,磷火是個發光體,而非具有溫度。

我相信,但磷火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遇到特定的人才出現,你不覺得很奇特麼!

有人說是人死了以後產生的螢火,我承認是科學的解釋。

那我問你:螢火為什麼要跟著自己的親人,且,在黑夜為自己的親人帶路?朱偉清經常聽到有人說得神乎其神,自己很想親自去體驗一把。唯恐,自己膽小如鼠,還是寧願信其有,而不願意自己親身去驗證。聽起來都害怕,乾嘛還要聲臨其境?

不被嚇死,就不錯了!

“等一等,等一等!啊喲,你們倆走得這麼急乾什麼呀?”

一輛小轎車“咕吱”一聲,在他們倆騎著的電瓶車前麵刹車。

趙宏偉帶著徐正巧,一路上追趕上來。待兩個人停下車,才知道他們這是要帶朱靳艮和朱偉清去清溝鎮的阿拉飯店請客。另外,帶著一大疊鈔票,估計要有一萬多塊,是為了答謝朱靳艮送給徐正巧的那根吊著金葫蘆的金項鏈。

無功不受祿,憑什麼朱靳艮送他們家老婆一根金項鏈?

要知道人可欺負,佛和神得罪不得。朱靳艮前一腳離開他們家,徐正巧後一腳急忙從睡夢中醒來。她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異樣,癢癢的想用手去抓一抓的衝動。可是,她沒有這麼做,總不能當著自己老公的麵做出不雅動著吧!所以,她隻是去衝個澡。

在趙宏偉給她戴上金項鏈的時候,徐正巧急忙問道:“你,什麼時候又給我買金項鏈啊?哎呀,這隻金葫蘆我倒蠻喜歡!”說著,沒等趙宏偉回答,她從手裡接過去,戴在自己脖頸上,在大廚鏡麵前,左右欣賞,幾分得意,幾分歡心。

趙宏偉看著徐正巧如此這般開心,不得不對朱靳艮佩服的五體投地。仿佛這一切,都在朱靳艮的意料之中。

神了!內心裡即刻對朱靳艮有了敬佩之心。

突然,他想起朱靳艮對他說的話:我這根金項鏈,人家出我幾倍價錢,我都沒賣。

既然和你們家有緣,金項鏈就當施舍給你們家老婆了。趙宏偉原本就當風水大師的施舍地了,又不是他向風水大師索要,是人家自己心甘情願贈予,總不能拒絕吧!於是,他實話實說。

“不是我買的,是人家風水大師贈送的呀!”徐正巧一聽,狠狠地瞟一眼趙宏偉,她急忙換衣服,給自己臉上打扮一番,然後,帶著壓箱錢從趙宏偉褲兜裡掏出鑰匙,頭也不回地開汽車。趙宏偉見著徐正巧的舉動,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急忙追上去,不用徐正巧發話,自己乖乖地坐到副駕駛位置。

心裡想:唉,隻要徐正巧變得什麼病都沒有,他趙宏偉便是萬事無憂,任憑她做出任何決定,趙宏偉絕對無條件服從!“哎,我說徐正巧,有什麼話你不能跟我說嗎?真的不是我想占風水大師的便宜,而是他主動給我的贈予。

如果你不信,我們可以開車追上他們倆,你去問一問我表哥就知道了。

我也不是白要他的金項鏈,施舍的物品,總歸是有價錢的嘛!

我想等幾天,看看你的身體狀況怎麼樣。如果真的像他說的哪樣,多給他幾百塊又能咋樣麼!”趙宏偉見徐正巧坐上駕駛員位置,打開鑰匙將小汽車發動,自己隻好在副駕駛位置係好安全帶。徐正巧一腳油門:“呼”小汽車直奔清溝方向。

“你不在家裡,追上我們乾什麼?難道還有什麼事忘了嗎?”

朱偉清對自己表弟不留人家朱靳艮在家吃飯,或多或少感覺表弟這個人有些摳門。

雖然他知道朱靳艮這個人不為嘴食去斤斤計較,但作為自己表哥介紹的人,你說幾句客套話給自己臉上貼貼金不行嗎?噢,人家說走,你便順水推舟,一句客套話都不說。所以,朱偉清一路上不停地給朱靳艮解釋他表弟這個人不是個摳門的人。

之所以這麼做,可能是因為被表弟媳婦在新婚之夜鬨得頭昏腦漲,有些心不在焉。

原本對表弟心裡不滿,見到他開車追上自己,忍不住陽奉陰違起來,並帶著驚訝地問趙宏偉。沒等趙宏偉回答,徐正巧一把手刹,“嘎吱”趙宏偉打開車門,急急忙忙的指著清溝鎮方向說:“噢,剛才忙昏頭。要不是徐正巧提醒,還真的忘記了。

這樣吧,前麵就是清溝鎮了,我們在阿拉飯店門口等你們,有事等到飯店再說!”趙宏偉有些理虧,所以,也不敢和大表哥直視。朱偉清臉上這才露出笑意,吃喝是小事,為人處世才是有格局的人的首選。甭管彆人怎麼理解,或者願不願意,但你必須要說出來,或者做出來。

接不接受是人家的事,你說不說,或者做不做那就是你的個人修養的問題。

阿拉飯店,坐北朝南。五層樓高,占點麵積1500平米左右。停車場分兩半,一半供電瓶車停放;一半提供外來機動車輛。朱靳艮和朱偉清的電瓶車,當然停在趙宏偉和徐正巧的隔彆!到了包廂,趙宏偉隨即從小包裡掏出一疊鈔票,約莫兩萬塊左右,他尷尬的遞給朱靳艮說:

“不好意思,我以為是您贈予的金項鏈,就沒有必要付錢了。因為,因為那是風水大師的饋贈。後來想想,不對呀?大師來到我們家什麼報酬沒有,還倒貼一根金項鏈,怎麼想也行不通啊!所以,所以,我帶著老婆趕回來。招待大師吃頓飯,怎麼說都是應該做的事。不用說大師想我們供養多少,起碼,也不至於讓大師倒貼。”

朱靳艮沒有伸手去接那一疊鈔票,鄰居朱偉清冷冷地從趙宏偉手裡接過,便順手放到朱靳艮的口袋裡:“啊喲,規矩就是規矩。張家貼一根金項鏈,李家送個金戒指,你把老婆孩子都貼出去,也不夠啊!賺多賺少且不說,收回成本還是要的吧!”

朱偉清的舉動,以及他說話的方式,令趙宏偉聽起來有點不舒服。

老表怎麼回事?胳膊肘子總是往外拐,倒幫起外人來了。

所以,對表哥幫助外人心裡諸多不爽。在朱偉清看來,表弟這個人為人處世太差勁。自己在上海打工,每一次來他們家看姑姑,總舍不得帶點禮物什麼的。而他們作為外孫,每一次回老家看舅舅,總是帶著自己平時舍不得吃的高檔煙酒和營養品孝敬舅舅、舅媽。

兩個表兄弟心裡都有把尺子,朱靳艮側心中有數。

他為什麼找借口給徐正巧一根帶著金葫蘆的金項鏈,其實是在賭徐正巧的嘴。他支走了朱偉清和趙宏偉,在給徐正巧點穴按摩期間,循序漸進地按摩到徐正巧的某部位。行為故意那是不用說,而徐正巧也樂意為朱靳艮在她身上撫慰。火候已到,不由分說......

給根金項鏈,隻是想掩飾自己內心裡的那份罪孽和心虛!

徐正巧裝睡,朱靳艮借題發揮,兩個人配合得嚴絲合縫,滴水不漏。

就這樣,一屋人被朱靳艮忽悠,臨走時還不忘七叩八拜。

趙宏偉帶著徐正巧為朱靳艮送行,其實,徐正巧也不知道為了啥,從朱靳艮看她的第一眼,已經有了心靈的感應。是因為朱靳艮那一米八二身高,和他們家趙宏偉一米七一的身高作比較,顯得矮小。

還是因為朱靳艮濃眉大眼,生得一張方團臉,令徐正巧動心;還是因為朱靳艮這個人和徐正巧上輩子姻緣未儘,這一世繼續續緣來了。要不然兩個人怎麼對一眼,便是相見恨晚!所以,朱靳艮對徐正巧送出的金項鏈,未曾想有什麼報答。

而是以這根金項鏈作為紀念,對自己行為猥瑣,做了一個風水大師不該做的事的變相懲戒。

當然,趙宏偉遞給朱偉清的兩萬塊,又隨即回到自己口袋,朱靳艮早有了打算。

以後再慢慢地給徐正巧,對她來說豈不是熔化她內心深處對異性的向往,但又恐懼的心裡麼。亦或,徐正巧把他當作臆想中的另一半,卻不是行為中的終身伴侶。

所以,當趙宏偉意欲對她傾訴愛慕之情,極度緊張情緒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