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晚宴的時間,所有人都及時的離開了房間,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先走,顯然,所有人在望月宮內都有一些露怯,生怕自己一個人去了什麼不該去的地方,不過當有人注意到秦溪望和星野望月二人從同一個房間中走出來的時候,便發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聲。
秦溪望猛然間才覺得不妥,這太容易讓人誤會了,正當秦溪望想要解釋的時候,小兄弟突然開始打了BBOX,大兄弟立刻進行尷尬的中衛f
eestyle:“yo,秦老師你找到了幸福,從此不再一個人孤獨,我們這些單身漢都十分的羨慕,羨慕你們一個房間裡竟然能有兩個住戶!”
再加上火神十郎的起哄,場麵頓時就有些亂了套,這次就連一向穩重的Ki
g都跟著鼓掌,不得不說,就算平日裡是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的人,遇到了八卦難免還是想參與一下。
秦溪望趕忙解釋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我們兩個隻是有……工作上的事情需要對接一下。”秦溪望在眾多理由之中找了一個最難以讓人信服的,果然,眾人在聽了秦溪望的話之後都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反倒是都覺得已經坐實了秦溪望和星野望月有什麼隱秘的關係。
火神十郎左手比劃了一個圓形,右手食指故意表現的十分用力一般捅入了左手比劃出來的圓形當中:“原來是工作的關係啊!”
秦溪望一時之間百口莫辯,便馬上想要轉移話題:“啊,時間不早了,大家趕快去參加望月家家主的晚宴吧。”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所以眾人也就沒接著開秦溪望的玩笑,這次秦溪望沒敢走在眾人前麵,反倒是和星野望月停留在了最後,他略帶歉意的和星野望月說:“那個,不好意思啊,讓大家誤會了。”
星野望月沒有看秦溪望,而且非常淡然的說了句:“沒關係啊。”隨後,她突然看向秦溪望,那雙大眼睛如同一潭清澈的池水一樣:“難道,因為和我被大家誤會,你覺得很丟人嗎?”
秦溪望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怎麼會呢,隻是覺得,會讓你很困擾。”秦溪望突然覺得女人是一種麻煩的生物,因為不僅僅是星野望月,薩凡娜也會問這種讓秦溪望難以回答的問題。
星野望月背著雙手,又直視前方,輕聲說了句:“那就好。”
晚宴在四樓進行,宴會廳是一個巨大的榻榻米風格,然後根據人數的數量擺放著相應的小酒桌,酒桌看起來大概隻有四五十公分長,這在秦溪望一個中國人的眼中覺得太小了,畢竟就連小吃攤的桌子都要比這個大,上麵已經擺好了菜品,和瓶子十分精致的燒酒。瀧望月早就坐在了距離主位位置最近的一個位置上,他臉色上愁容不減,想必是和自己父親的見麵並不是很順利。
眾人紛紛找了位置入座,秦溪望便坐在了瀧望月的旁邊,可當眾人坐下,秦溪望才發現位置少了一個,剛才秦溪望所計算的,是算上了主座,很明顯主座的位置應該是留給望月家家主空穀望月的,秦溪望剛想提出少了一個位置,星野望月就慌忙攔住了他,然後悄無聲息的跪在了他身邊:“我是望月家的仆人。這種重要的場合,我當然沒有權利被當成座上賓了。”
秦溪望楞了一下,覺得星野望月說的有道理,可又覺得有些沒人情味,畢竟星野望月這次也是來幫忙執行任務的,很快,從兩側位置身後的門裡出現了比位置數量少一個的和服美女們,這些人和星野望月一樣,跪在了每一個位置的旁邊,後背挺直,看起來非常恭敬的樣子。
這可讓活寶三人組樂的不行:“火神,老弟,這服務也太好了吧,還有美女服務,不說了,望月大少爺,我先敬您一杯!”大兄弟拿起桌上的燒酒本打算一飲而儘,可他卻被身旁的和服美女及時阻攔,美女從他手上輕柔的接過酒壺,然後倒在了酒盅裡,將酒壺輕柔的放下,端起酒盅到了大兄弟的麵前。
大兄弟一臉震驚的看著和服美女,然後用手指朝著對方點了兩下:“哦~不錯不錯,服務是真不錯啊!”
秦溪望對此也有一些震驚,沒想到自己看過的影視作品中的情形真的出現了,瀧望月朝著身邊的和服女人輕輕揮手,和服女人立刻起身離開,瀧望月自己倒了一杯燒酒,迅速一飲而儘,他沒有看向秦溪望,不過似乎已經了解了秦溪望臉上的表情:“不用驚訝,這些都是望月家訓練出來的仆人,不僅僅會在飯局上服務彆人。一旦客人覺得滿意了,飯局之後直接帶回自己的房間也可以。”
聽了瀧望月所言,秦溪望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星野望月,隨後又立刻將腦袋轉回去,心中暗罵自己怎麼會有如此下流的想法。
瀧望月冷笑一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燒酒:“既然你這麼喜歡你旁邊那個女人,不如我把她送給你好了。”
對於瀧望月的話,秦溪望有幾分不悅,畢竟在他看來,星野望月是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物品,這麼說難免有些不尊重人,正當秦溪望打算說些什麼的時候,他卻發現星野望月不知何時將一雙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他看向星野望月,隻見她輕輕搖頭,似乎在示意自己不要做接下來的事情。
此時,宴會房間的拉門被打開,一個穿著鬆垮和服的中年男人進入房間,身後還跟著一男一女。為首的男人麵容平平無奇,是那種扔在人堆裡和普通人無異的感覺,可身上散發的氣場卻極其強大。身後的男人看起來大概不到四十歲的樣子,精氣神十分充足,身上穿著黑色的西服,給人一種精明且乾練的精英感覺。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的樣子,樣子算不上漂亮,可身形很好,且有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冰冷氣質。右眼帶著眼罩,身穿黑色上麵帶著花紋的和服,腰間竟然還佩戴了一把日本刀,款式和外形都和瀧望月的那柄日本刀相似。
在看見三人之後,所有穿和服的女人包括星野望月全部齊刷刷的轉向中央,隨後輕輕俯首,用日文說了一句:“恭迎家主。”
一直到為首的男人坐在主位置上,身後的一男一女坐在為首男人的兩側,眾人這才把腦袋抬起來。
“各位晚上好,我叫空穀望月,我覺得無須再做詳細的自我介紹了。”為首的男人和秦溪望想的一樣,正是望月家的家主,空穀望月。這估計也是他身上那股危險氣息的由來。空穀望月中文說的還算不錯,不過不像瀧望月那般,空穀望月的中文夾雜著較為嚴重的日本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