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鋒骨望月。”空穀望月身後的男人在空穀望月自報姓名之後立刻也自報姓名。
“我叫瑾望月。”女人則是在鋒骨望月自我介紹之後才自報姓名。
空穀望月坐姿隨意,這點瀧望月就和空穀望月如出一轍,二人習慣的姿勢非常相似,都是一隻手用於支撐身體,另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自己翹起的膝蓋上:“鋒骨是我最得意的副手,瑾是我的貼身侍衛。”
“首先,我很感謝各位此次前來幫助我們望月家族,在各位執行任務期間,我們一定會儘可能的提供所有的支援,無論是錢、交通工具、武器甚至各位有什麼個人的需求儘管開口,我們都可以滿足。”
聽到“交通工具”四個字李貞恩明顯就精神抖擻,雙手在半空中扭動了一下,仿佛自己已經抓住了方向盤一樣。
“各位也清楚我們望月家的底細,望月重工是我們家族為數不多可以放在公共視野的產業之一,所以這個地方對我們來說十分的重要,很遺憾,關於那些在網絡上活躍的家夥我們並沒有抓住他們的尾巴,而這也是我從黑納斯將各位請來的原因,今天大家可以縱情歌舞,甚至隻要有對策,各位這些日子可以儘可能的歡樂。但是前提是,望月重工不受到損傷。要是各位的任務失敗了,那我望月家也一定會和黑納斯學院討一個說法。”
空穀望月的語氣十分平淡,可很明顯他打算給一個甜棗,再打一個巴掌。有獎有罰,或許這也是空穀望月的為人處世之道。當空穀望月說完話之後,場麵變得有些沉悶,畢竟眼前的人是個危險的家夥,這誰都明白,此時秦溪望主動打破了僵局:“望月家主,您儘管放心好了,我已經製定好了計劃,保護望月重工是我們黑納斯學院的任務,更何況瀧望月本身就是我的學生,為學生的家庭減少麻煩,也是我身為一個教師應該做的事情。”
場麵話秦溪望還是很拿手的,顯然對於秦溪望的話,空穀望月表現的十分滿意,他倒了一杯酒,提起酒盅:“不愧是老師,思想覺悟就是高,秦老師,容我敬你一杯。”
空穀望月一飲而儘,秦溪望當然懂得酒桌禮儀,主人敬酒,客人沒有不喝酒的道理,此時星野望月給秦溪望倒好了一杯酒,可秦溪望從沒喝過酒,實在是不知道這東西進入嘴巴裡應該是什麼味道,但是不喝也不合適,最後隻能硬著頭皮,狠狠的灌了下去,辛辣的感覺在空穀望月的喉嚨和舌頭上綻放開,秦溪望儘可能的小手吸了一口氣。
“秦老師是爽快人!”空穀望月笑的十分開心,“來,黑納斯學院紅心皇後班的各位,開餐!”空穀望月自己先拿起筷子吃了一口刺身,眾人也紛紛動筷。在動筷之後,從門外很快又出現一批和服美女,進行助興的歌舞表演。
霍啟肖嘴裡嚼著東西,有些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歌舞表演,隨後罵了一句:“他娘的,小鬼子這節目人不人鬼不鬼的,往常這個調調的東西估摸著隻有在村頭有人下葬的時候才能聽得見。”話說出口,霍啟肖方才意識到如今自己身處日本,趕忙看了一下,顯然沒有人聽見自己說的話,又慌忙喝了一口酒。
宴會期間,空穀望月頻頻朝著秦溪望敬酒,秦溪望也隻能硬著頭皮接下,轉眼之間已經喝了三壺燒酒,秦溪望醉意已經很濃重了,所剩下的意識也隻能勉強自己不失態而已,可反觀空穀望月卻幾乎沒有任何的不適,看來酒量這個東西,也是秦溪望日後需要鍛煉的一個東西,要不然自己就沒有辦法能麵對這樣的場合。
晚宴用了兩個小時才結束,期間一直有不重樣的歌舞表演,魔術表演,甚至還有雜技,期間食物也時常會更換,冷菜熱菜甜點這些交叉更換,讓秦溪望覺得有些可惜的是有些明明沒怎麼動,甚至是一口沒動,最後也被拿了下去,不得不說大戶人家是不一樣,大手大腳的。
當宴會結束,空穀望月帶著鋒骨望月和瑾望月離開,眾人才都準備回到房間中,不少人也有了一些醉意,像大小兄弟需要互相攙扶著才能站穩,嘴裡也情不自禁的說起了胡話,不過是英語。霍啟肖喝了不少的酒,不過卻沒什麼事情,隻是麵色有些微弱的紅潤。
秦溪望則走路已經很難走直線了,星野望月理解攙扶起了秦溪望,讓秦溪望的一隻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用瘦弱的身軀撐起秦溪望的身體,好在秦溪望隻有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高,和不到一百四十斤的體重,要不然換成大兄弟那樣又高又壯的體格,星野望月肯定是攙扶不住,搞不好兩個人還會一同摔在地上。
張健凡在路上也幫了星野望月一把,將秦溪望攙扶到了房間的門口,張健凡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星野望月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打開了秦溪望房間的房門。
剛一進房門,秦溪望就跑到了馬桶旁邊,哇的一聲吐了出來。星野望月立刻關好房門,隨後來到了秦溪望的身邊,輕輕拍打秦溪望的後背,嘔吐出來的酒肉散發了很強烈的異味,可星野望月並沒有嫌棄的表情,反倒是洗好了一條毛巾,當秦溪望嘔吐完翻身靠在馬桶上的時候,輕輕幫他擦去嘴角的殘留物,又接了一杯水讓秦溪望漱口。
秦溪望因為醉酒眼神迷離,行為也終於有些控製不住了,他伸手數次都沒有從星野望月手中接過杯子。星野望月一隻手托起秦溪望的腦袋,另一隻手則拿著杯子讓秦溪望連續喝了幾小口的水。
“真是的,明明是第一次喝酒,竟然還喝那麼多。”星野望月雖然說著責怪的話,可卻並沒有什麼責怪的語氣,反而充滿了關心,她輕輕揉動秦溪望的太陽穴,用以緩解秦溪望的醉酒。
秦溪望沒有反應,因為現在的他意識已經很不清晰了,星野望月努力的扛起了秦溪望,然後幾乎是一步一踱的將秦溪望放在了床上,又廢了很大的力氣儘可能的給秦溪望擺出了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隨後又脫下了秦溪望的鞋子,上衣和褲子,將秦溪望的眼鏡也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星野望月似乎並沒有覺得這些事情有什麼不妥,很快秦溪望就被星野望月“扒個精光”,隻剩下一條內褲。
星野望月又去洗了毛巾,隨後輕輕的為秦溪望擦拭了一下身體各處,一雙小手用很輕的力度觸摸著秦溪望身體的每一寸皮膚,當作完了這一切之後,她為秦溪望蓋好了被子,將房間裡的空調調整成了適宜的溫度。做完了這一切,星野望月也並沒有離開,而是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秦溪望的身旁,和秦溪望住院的時候一樣,安安靜靜的守護在秦溪望的身邊。
“星野……”秦溪望呼喚了星野望月的名字,後麵的內容因為他實在是口齒不清,星野望月便聽不太清楚了。而星野望月輕輕握住了秦溪望的一隻手,然後俯身在秦溪望耳邊說了句:“我在呢,我一整夜都會在,你好好休息吧。”
聽到了星野望月的話,秦溪望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他嘴裡不再嘟囔著那些聽不清的話,身體也不再亂動,一切都安靜了下來,還傳來了輕微的酣睡聲。確定了秦溪望已經入睡的星野望月也沒有分心,而是輕輕的為秦溪望按摩著能緩解醉意的各個穴位,力度把握的很好,秦溪望睡得很香。
這一夜,秦溪望做了個“春夢”,其實按照正常來講算不上春夢。夢裡,他和一個人接吻了,那個人的嘴唇很柔軟,讓秦溪望身體麻酥酥的,可夢裡總是有那些刺眼的白光讓秦溪望看不清楚對方的臉。秦溪望不清楚對方是誰,隻是記住了那種舒適的感覺,這應該也勉強算得上是初吻吧,就算是在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