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呢,”臻兒神神秘秘的說道,“這幾日大爺忙著這邊的事兒,宮裡頭是一次都沒去,說來奇怪,女王也沒有出門。”
“該不會是吵架了吧?”李少普望著眾人簇擁之下光彩照人的薛蟠,狐疑的說道,“可那天沒聽說吵架了啊?”
沙魯克率領文武百官一起在城門外恭送薛蟠等人,薛蟠已經言明,這一次必然不會再回占西國,故此眾人都十分鄭重其事的來送行,沙魯克淚流滿臉,卻不知道是演戲還是帶著一些真心,“東方來的大人,幫助我們占西國解救於水深火熱之中,如今該是我們報答的時候了,可偏偏薛大人你又要走了。”
“人生在世,總是聚少離多,沙魯克大人無須掛懷,”薛蟠穿著一身素色錦袍,頭戴亮銀雙龍戲珠冠,腰間係著玉帶,整個人文采飛揚望之脫俗,在漫天花雨之中更是猶如謫仙下凡,叫人不免自慚形愧,“我們的使命已經完成,占西國接下去諸多事務,就交給眾位了,日後若是得空有緣時候,請入洛陽來,我必然掃榻相迎,可若是有人,”他宛如星星一樣亮著光芒的眼神掃視眾人,“敢在這裡做什麼背叛和彆有用心的事情,我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占西國,不僅僅是你們的占西國,更是努克麗女王的占西國!更是我們大越鹹安宮乙班義軍的占西國,這樣的樂土,大家隻能是守護著,而不是想著辦法來搗亂,天竺和大越距離的不遠,誰要是讓我知道了,有人敢仗著什麼彆的自覺厲害的東西,敢對著努克麗女王不敬,那麼就是和鹹安宮作對,就是和大越作對,我若是得空,必然會再來此處為女王撐腰,你們都聽明白了?”
有些彆有用心的人見到薛蟠說的如此厲害心裡頭一凜,原本可能借著如此這樣顯赫的環境,努克麗一個小女孩,能有什麼出息,沙魯克雖然忠心,可到底也老了,過了些日子說不得自己還可以攫取到更大的權力,但薛蟠這麼說,眾人都是凜然,的確,如今的占西國,可不是孤立無援了,有了大越的撐腰這本來算不得什麼,中國人隻需要占西國的臣服,卻不會去管誰才是占西國主,可如今薛蟠這麼說,薛蟠是誰,可是占西女王的入幕之賓,咳咳,這樣的人關心自己女人的基業,完全正常,而且完全會盯的比較近。
眾人都彎腰鞠躬,“完全聽從薛大人的命令,我們必然會聽從努克麗女王殿下的一切命令。”
薛蟠點點頭,現在的占西國一切步入正軌,努克麗有一乾貴族們輔佐,原本還比較怕君臣顛倒,但如今又引入了香教,一個宗教勢力一個貴族勢力,都不是薛蟠滿意的勢力,但這兩夥人互相製衡,倒是可以讓努克麗穩坐王位,今日這麼一番警示,多少可以讓他們稍微不那麼過分些。如果能夠看在薛蟠的恐嚇下稍微做事警醒一些,不至於太過於放肆,那麼薛蟠今日這一番話的作用就達到了。
不過眾人倒是不會聽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不過薛蟠這麼說,大家夥都是相信的,這是自己女人這裡的基業,就算為了自家女人,也要說這麼一番話,再者說了,大越朝的男人都明白,什麼叫做外室,雖然努克麗不會跟著薛蟠回京,但這裡頭就是薛蟠給她置辦下的家業,喚作是誰也不許外人侵奪自己的家業的。
眾人凜然聽命,薛蟠又宣布了幾項有利於占西國的政策實行,比如這通商貿易,薛家的商行準備開辟這麼一道有關於寶石貿易的通道,自然到了那個時候,偶爾時不時在大越運來的絲綢和瓷器裡麵夾帶一些武器設備,想必也是沒人會查的那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