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兒端了茶上來,薛蟠一伸手,請鳳姐喝茶,“所以呀,剛好璉二哥要求這個差事兒,豈不是就極好了?剛好自己人去辦事兒,我也放心些,我唯一擔心的也就是去圍剿匪徒,這是否安全。”
“璉兒豈有不知道這個的道理!”鳳姐歎道,“大兄弟那一日都說的如此清楚了,我也知道有句古話,叫做富貴險中求,當差事兒那裡是如家裡這樣舒坦的!”
“如今就好了,事兒辦好了,二舅舅也高興。”薛蟠笑道,“前個我還聽說了二舅舅說誇獎他了,憑著這一次的功勞,又有二舅舅的麵子,再加上璉二哥原本就是捐了同知的官兒,如今得一個好差事兒就簡單了。”
這也就是朝中有人好做官的緣故,但是王子騰還算是比較有原則之人,沒有一點點功勞,沒有一點點長處,是不可能被他提拔的,但是現在賈璉有了點功勞,敘功的時候吏部就自然要考慮王子騰的麵子等因素了,王子騰不主動給親戚求官,不代表親戚在立下功勞之後,還要一味壓著不給重用,吏部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王子騰的原則是有才乾的人自然舉賢不避親,所以他在皇帝麵前也屢次保舉薛蟠。
鳳姐笑道,“故此我也說要謝一謝表弟,原本是想著要特特的請表弟,但是恰好又我的生日到了,於是老太太也吩咐了,要這一日辦的熱熱鬨鬨的,也請姨媽和表弟一起樂一樂才好。”
薛蟠點點頭,“如此甚好,最近這些日子也沒什麼事兒,表姐可是雙喜臨門啊,”薛蟠笑道,“璉二哥立了功,你這生辰又到了,可是好日子,我必然來的。”
轉眼已是九月初二日,園中人都打聽得尤氏辦得十分熱鬨,不但有戲,連耍百戲並說書的女先兒全有,都打點著取樂玩耍。李紈又向眾姐妹道:“今兒是正經社日,可彆忘了。寶玉也不來,想必他不知,又貪住什麼玩意兒,把這事又忘了。”
說著,便命丫頭:“去瞧做什麼呢,快請了來。”丫頭去了半日,回說:“花大姐姐說,今兒一早就出門去了。”眾人聽了都詫異,說:“再沒有出門之理。這丫頭糊塗!”因又命翠墨去。一時翠墨回來,說:“可不真出門了!說有個朋友出什麼事兒,出去探問去了。”探春道:“斷然沒有的事。憑他什麼,再沒有今日出門之理。你叫襲人來,我問他。”剛說著,隻見襲人走來,李紈等都說道:“今兒憑他有什麼事,也不該出門。頭一件,你二奶奶的生日,老太太都這麼高興,兩府上下都湊熱鬨兒,他倒走了?第二件,又是頭一社的正日子,也不告假,就私自去了!”襲人歎道:“昨兒晚上就說了,今兒一早有要緊的事,到北靜王府裡去,就趕著回來。勸他彆去,他必不依。今兒一早起來,又要穿外頭的衣裳,又說不必太鮮豔的,我也實在是勸不住,隻能是勸他早些回來。”李紈等道:“若果如此,也該去走走,隻是也該回來了。”說著,大家又商議:“咱們隻管作詩,等他來罰他。”剛說著,隻見賈母已打發人來請,便都往前頭去了。襲人回明寶玉的事,賈母不樂,便命人接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