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玲一愣,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陳慶如此霸氣的一麵。
隨後陳慶擺出一副紈絝的模樣,冷嗬道:“小子,你給我聽好了,本王讓你立馬下馬給我跪下,恭恭敬敬地說見過安王殿下。”
“你……”張能氣得就準備舉起手。
“怎麼?你還想辱罵本王不成?”
見對方不說話,陳慶直接拿出隨身弓箭,冷言道:“本王隻數三個數,若你不下馬跪下的話可彆怪刀劍無眼。”
“我,我是吏部尚書的兒子。”張能明顯有些慫了。
開什麼玩笑,雖然獵場有規矩遇到上位者可免禮,可眼下安王是要求自己下跪,若不從就成了忤逆之罪,原本張能隻以為陳慶是個軟柿子,沒想到竟然這麼硬。
陳慶不屑地搖搖頭,說:“怎麼?你打算跟本王拚爹啊?”
“齊峰,麻煩你幫我告訴他一聲,他爹是吏部尚書,本王的爹是何人。”
此言一出,張能徹底沒了脾氣,儘管心中有萬般不願,也不得不從馬上下來。
“見過安王殿下。”
見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張能此刻跪在地上,齊峰和齊玲心中那個爽啊。
陳慶緩緩開口問:“本王,途經此地,聽聞你們似有衝突,齊峰,你跟本王把事情的經過述說一遍,本王替你們評判一下誰是誰非。”
張能立馬站起來說:“安王殿下,隻是一場誤會,其實……”
“嗯?”陳慶歪著頭打斷了他的話,反問:“何人讓你起身的?”
見狀,張能不得不再次跪了下去。
“齊峰你不用著急,慢慢地將事情經過,詳細地說與本王聽。”
論折騰人,陳慶可不比任何人差,隻是他不屑如此而已,今日剛好這個不長腦子張能撞到陳慶臉上,那還不遭老罪嘍。
“遵命,安王殿下,事情是這樣的……”
隨後齊峰不慌不忙地將事情的經過又敘述了一遍,齊玲有些忍不住,在陳慶身邊低聲說:“哎,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壞。”
陳慶不動聲色地回答:“你好歹也救了我一命,我幫你哥刁難一下仇人又算得了什麼。”
“這和事情經過,本王已經聽得差不多了,張能你先起來吧。”
“謝安王殿下。”
終於能起來了,張能顫巍巍站起來,還要身旁兩個侍從扶著才能站穩。
“說說吧,這個獐到底是誰的。”
“是齊峰先射中的,我不該搶他的。”
陳慶冷笑一聲,問:“知道錯了?”
“知錯了,知錯了。”
這時陳慶打了個哈欠,漫不經心道:“既然知錯了,那就滾吧。”
張能哪敢廢話,趕緊帶著人離開,生怕多待一會兒對方就會反悔一樣。
“多謝安王殿下出手相助。”
陳慶擺擺手說:“沒什麼,耽擱了不少時間,你們繼續去狩獵吧。”
說完還朝齊玲說:“你們一起吧,彆再遇到了類似的事。”
其實剛才張能之所以敢搶齊峰的獵物,主要就是看他本王身一人,倘若當時齊峰身邊也有兩個人的話,估計那張能也不敢如此囂張。
畢竟來參加這次秋獵的大部分人都是想拿個好成績的。
齊玲本想跟陳慶分開,可在陳慶的堅持下還是跟齊峰走了。
待到所有人離開後,陳慶的臉色變得嚴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