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才之所以花那麼長時間刁難張能,除了幫齊峰出口氣之外,也在醞釀自己的計劃,他心中很清楚幾位皇子今日必然會對自己出手,之前的殺手就說明了一切。
既如此,他也準備玩一票大的。
不久後,錦衣衛如鬼魅一般來到陳慶身邊。
“大人,剛才那個行刺的人已經問清楚了,是二皇子陳穀的人。”
“小人還問出,今日打算對大人出手的不止他一人。”
陳慶點了點頭說:“吩咐下去,吏部尚書之子張能,驃騎將軍吳鐵成,中郎將譚天,中庶子之子馬永春,右將軍趙毅,此五人不可傷其性命,但要受不重不輕的傷。”
“遵命!”
恍惚間,錦衣衛消失在林間,就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陳慶咧開嘴笑了笑自言道:“老頭子,今日秋獵三皇子一脈的幾個重要人物都受傷,我也遭殺人刺殺,如此一來你會作何感想呢?”
……
不知不覺中,秋獵已接近尾聲。
各方勢力開始回到起點處,有的人滿載而歸,有的人垂頭喪氣。
就在這個時候,林間的陳慶忽然感覺到一股殺意。
嗖……
一支冷箭飛過,還好陳慶提高了警惕,閃避及時躲過了偷襲。
他立馬朝箭飛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人倉皇逃走,他立馬拍馬欲追,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整天響聲回蕩在林間。
崩!
百年飛天,數裡外的人都聽到了這個聲音。
“什麼情況?”
此時已經有一部分人回到了起點處,包括陳尚遠。
“那是什麼聲音?”
“快派人去那個方向看看。”
此時起點處眾人顯得有些忙碌,因為有好幾個人都在狩獵期間受了傷。
吏部尚書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傷得最重,一支沒有標記的冷箭直接貫穿了他的左肩膀偏下的位置,倘若再往下一些,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父親,父親……一定是安王陳慶,在狩獵期間他與我有過節,一定是他讓人暗算我的,父親大人你要為我做主啊。”張能委屈道。
張大彪愛子心切,本想找三皇子訴說此事,可三皇子暫時不在,他實在氣不過,找到皇帝說:“陛下,老臣為朝廷三十餘載,忠心耿耿,今犬子遭人暗算,還請陛下給老臣做主。”
“既是暗算,可知何人所為?”
“回陛下,犬子說,或是安王殿下所有。”
“或?”陳尚遠遞過去一個眼神,然後歎氣說:“朕知道了,會查清楚的。”
“謝陛下。”
……
林間,陳慶聽到這一聲響後立馬明白是什麼。
唰唰,兩道人影落下。
“什麼情況?”
“剛才情況緊急,我觀樹後有人正拉弓瞄準大人,當時射箭已然來不及,情急之下隻能用了火銃,大人恕罪。”
眼下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陳慶皺眉道:“快把屍體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