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皇宮裡有人去了一趟尚書府,沒多久齊玲姑娘就出來了。”
“可知具體是何人?具體去乾什麼的。”
“送了一瓶金瘡藥,至於是何人所派暫時還沒查清楚。”
陳慶看了看桌上的金瘡藥,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後又問:“之前在街上想要行刺我的那兩個人,後來怎麼處理了?”
“回大人,我正想彙報此事,當時那兩人修理了一頓之後就趁夜丟到了大街上,可奇怪的是,這幾天我們再也沒見到那兩個人。”
“知道了,去吧。”
關上窗戶後,陳慶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半閉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借著養傷的借口,陳慶過了十天安定的日子,這十天時間他除了在家寫寫話本,就是齊玲會帶一些京城好玩的小東西或者好吃的來找他。
經過短暫的相處,兩人之間的感情也漸漸升溫。
讓他奇怪的是,原本他以為經過秋獵之事,二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鬥爭會愈演愈烈,可偏偏這幾天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消停了下來。
這天,趙公公再次來到安王府。
不知為何,看到趙公公,陳慶就知道沒好事。
“安王殿下,陛下讓我來探望一下,傷勢如何了?”
“托父皇的福,恢複的還算不錯,再過個一年半載應該就能下床走路了。”
趙公公嘴角微微抽搐,低聲道:“殿下哎,陛下要我過來召見你去養心殿。”
看吧,果然沒好事,陳慶心中那個苦啊,受傷那麼多天臉都沒露一下,現在有事了知道召見自己了,真是的!生產隊的驢待遇也比這個好吧。
沒辦法,既然是皇帝召見,豈有抗旨之理。
陳慶就拖著自己的殘軀來到養心殿。
“見過父皇。”陳慶一瘸一拐的想要跪下,陳尚遠擺擺手說:“免禮了,賜座。”
“多謝父皇。”
“今日朝會遇一難題,百官無解,本欲召你入殿,考慮到你有傷在身或有不變,這才把你叫到養心殿來的。”陳尚遠終於放下了手上的奏折,朝陳慶走了過去。
陳慶心中一陣無語,聽著話的意思還得感謝你是吧?
“你人還怪好的嘞,哦不對,多謝父皇體諒。”
“然而……”
陳尚遠話鋒一轉,沉聲道:“我今天叫你來不僅是為了朝堂之事,而是想告訴你,關於刺殺你的事,調查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