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虧你是皇帝,換做彆人做出這個決定,不斬首示眾就算是輕的了。
很顯然,陳尚遠是知道陳慶跟齊玲最近走動頻繁,而且上次陳慶從金瘡藥事件中也意識到,或許自己跟齊玲之間的接觸,多多少少有皇帝的乾預。
隻是陳慶不知齊玲是知道這件事,還是在無形中被利用了。
當然現在這都不重要了,皇帝明顯是想讓陳慶出手接下這件事。
於是他說:“讓一個女子去負責這麼大的事,恐有不妥吧。”
“朕現在無人可用啊,你倒是替朕想想辦法。”
陳尚遠已經開始耍起了無賴。
沒辦法,陳慶隻能說:“兒臣願為父皇分憂。”
“好,那這次就交給你去辦,朕賜齊雲山之女齊玲為親府右郎將,命你為江南巡撫,擇日啟程調查江南貪汙案,如何?”陳尚遠立馬拍板。
……
禦花園,兩位皇子相聚亭間。
“聽聞陳慶被封為江南巡撫了,要去徹查江南貪汙案。”
“讓他去查吧,離開了京城,咱們反而更有機會對付他。”
“江南魚米之鄉,水可深呢。”
“或許用不著咱們動手,他就永遠回不來了。”
……
“奇怪,皇上為什麼突然封我為親府右郎將,又讓我陪你去江南查案呢?”齊玲一臉疑惑,繞著自己的衣角陷入沉思。
陳慶問:“你當真不知?”
“當然不知了,此事必有蹊蹺。”
見齊玲好像真的不知情的樣子,陳慶試探著說:“我記得當時你從家中拿了一瓶金瘡藥給我,當時你說那瓶藥非常好,是皇上禦用的,連皇子都用不到,請問那是從哪裡來的?”
齊玲果然聰明,經陳慶這麼一提醒,立馬明白了,一拍桌子說:“好啊,皇帝的眼線真廣,看來尚書府一點也不安全啊。”
“不僅如此,還記得我們有一次在街頭相遇,就是有人訛詐我那一次。”
“那一次怎麼了?”
陳慶輕笑道:“那兩個人,十有八九是父皇派來的,你說有這麼巧的事嗎?剛好在我和你同在一條街上的時候,就有不長眼的出現訛詐我,而且時間還拖的那麼長,就好像可以在製造我們相遇的機會一般。”
聞言,齊玲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陛下這到底是作何打算呢?”
“罷了,聖意難測啊,還是不要去想了,隻會徒增煩惱。”
當天晚上,戶部尚書來到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