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笑著擺了擺手。
“單單是這點衝擊肯定還不夠,我還打算安排沈道長去太學裡麵傳授醫術!”
說話間的功夫,沈康也已經伸著懶腰從堂前走了出來。
他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陳慶。
“還真是把我當牛馬使喚了!”
陳慶哈哈大笑起來,隨後又拿出了一份專門寫出來的《生理學基礎》教材,交到了沈康手中。
“用這個作為你的薪資,不知道你可願意?”
沈康一開始還不以為意,但當他拿起這個書翻看了一會兒後,就已經沉浸其中了。
這裡麵描述了陳慶對現代生理學的一些理解,雖然看完之後,不至於讓人人都能成為醫生,卻也能幫人避免一些疾病。
沈康拿到小冊子之後,如獲至寶。
“倘若人人都能理解這本書,恐怕因病死亡的人數會銳減三成!這可是天大的功德呀!”
他有些感慨的說道。
陸平之等人對於沈康的醫術還是非常了解的,聽到他這麼說,一個個麵麵相覷。
到底是什麼樣的書籍,竟然引得沈康如此誇讚。
“明天大朝會,我會向陛下稟明此事,安排你們進入太學教書!各位回去先好好的準備準備吧!”
眾人齊聲應諾,各自散去熟悉手中的教材了。
第二天一早。
來到朝堂上的陳慶,看了一眼位於群臣之首的許平。
此時的許平麵色古井無波。
隻不過在不遠處站著的許子期,就沒有他父親那麼悠閒自在了。
許子期在看到陳慶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憤怒和驚慌,有些不敢和陳慶直視,低下了頭。
陳慶冷笑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朝堂上的氛圍,似乎有些壓抑。
陳尚遠走了出來,他的臉上始終掛著一絲微笑。
“諸位愛卿,今日可有何事?”
陳慶直接一個跨步走了出來。
“父皇,兒臣有事啟奏!”
看到衝出來的陳慶,陳尚遠有些無奈的問道:
“你小子又有什麼事?”
單單是一條開放海禁的提議,就已經整的他焦頭爛額了。
陳尚元可不希望,自己兒子又提出什麼奇葩的建議來。
陳慶拱了拱手,說道:
“父皇,兒臣請求安排幾名翰林院學士,前往太學教學!”
這話剛一說出口,許子期就急得跳腳了。
“不可!這些翰林院的新科進士,本身對於經義就不是很了解,整個都是些歪門邪說,去了太學之後,豈不是要把人給帶偏了?”
許子期憤怒的說道。
太學已經被他們世家大族,把控了足足幾百年的時間了。
當然不可能輕易的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