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人與人之間終歸還是無法互相理解的。每個人都擅長於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去思考,把自己放在有理或是受害的那一方。
所以,他們才需要去從彆人的立場上去思考去行動,好去贏取好感。
然後,不動聲色的得到情報。
長時間的精神緊繃造成的心理壓力,降穀零本來是已經習慣了的。甚至可以借由此去塑造出一個陰晴不定,毒舌腹黑的Bourbon。
也許還是這些日子太過放鬆了。
以至於走到如今這種堪稱進退兩難的地步。
降穀零忽然很想來杯Scotch。
像每一個不能正常入睡的夜晚一樣,悄悄看一眼他們的合照,然後又關上文件夾。
又或許是埋在哈羅那毛絨絨的身體裡,去汲取一些溫度,一些關心。
他甚至很想現在就推開房門,給鬆田陣平一拳然後緊緊抱住他。
但是不行,因為他是降穀零。
現在,不是時候。
可是,什麼時候才是時候呢?
沒人知道。至少現在,無人知曉。
如果因為夏日的炎熱導致老人中暑,是叫他們搬離這裡最為合適的手段。
於是那三名老人確實是不能起身了。
一大早,尾崎醫院不得不迎接同一夜中暑的三位老人。
人是不能不服老的,他們的親人終究是無法再遵循長輩的意誌,把年老的家人留在交通不便的山入。直接連行李都打包好了,隻等待他們身體好些就直接帶著離開。看樣子是不打算再回來了。
計劃很成功。
於是此刻,山入便隻剩下了降穀零和鬆田陣平。
聽聞鬆田陣平水土不服了,那三位老人的家人很和善的同意他們再在這裡居住一段時日。也是因為如果不是降穀零在這裡,那三位老人到底會如何也不得而知。
降穀零收下了他們的感謝,就像真的是一個平平無奇但是足夠單純善良的大學生一樣。
快到正午了,鬆田陣平依舊在房間裡,沒有什麼動靜。降穀零還在猶豫,萩原研二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