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航:無力阻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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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最終還是沒敢在群裡發消息,偷偷摸摸的回到了山入的屋子。

伊達航看見他們兩個的狀況,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連評價都不想評價,擺擺手也就回了房間。

今夜已經是太晚,槍支的製造自然是隻能等到明日。

結果是由伊達航這位班長代勞,向萩原研二報了平安。

他這哪裡是班長,都快成保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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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萩原研二就把幾人叫醒了。也不知道他是一夜沒睡還是睡得太好,整個人精神奕奕,不知道在興奮什麼,有一種多巴胺分泌過多的美感。

通俗一點講,就是不太正常。

他連拖帶拽的把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拉去結城家的工房。

伊達航站在門口朝他們揮手,神色燦爛的豎起大拇指,很沒有同情心的鬆了口氣。

萩原研二絕對是沒有昨晚忘記這兩位睡眼惺忪的倒黴蛋怎麼叫他們擔心的,願主保佑他們。

哦,他不信這個啊,那沒事了。

萩原研二大概隻是單純不想再呆在那房間裡。

明明那房間很是空曠,卻令他感覺逼仄的將要死去。

他覺得鬆田陣平是天底下最殘忍的人了。讓他眼睜睜看著鬆田陣平一隻腳已經踏入三途川裡,卻什麼都做不到,無能為力。

這已經不是由他來選擇的時候了,但是他卻不得不成為那一個範例。誰又看不出來他是在掩飾,但有萩原研二在前,誰都隻能裝作並不為此煩憂。

誰也不是專業的演員,卻偏偏不得不咬著牙把這出爛戲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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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結城夫婦看見的,隻是熱情洋溢的仨小夥,和一份或許有些過於厚重的禮物。

身為同樣從大城市裡過來的,先前諸伏景光和伊達航很輕鬆的就讓他們找到了共鳴,再加上結城夫婦本就是人很好的一家子,他們自然是很輕易的就得到了鉗工台和打磨機的使用權。

其實製作這種工作有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也就足夠了。但是鬆田陣平和降穀零都是屬於沒怎麼在外場村露過麵的,結城家姑且也算得上他們的鄰居,留下些印象也是很有必要的。

尤其是降穀零這發色,先在不容易因此具有偏見的結城家裡露麵,是最好不過的選項。

難為萩原研二這種時候還注意到這點,雖然代價就是堂堂曾經的警校首席居然是無處使用。

結城夫婦沒有詢問他們要用鉗工台和打磨機做些什麼,但是他們的兒子,對此倒像是有些在意。

結城夏野,在戶籍上寫的是小出夏野。他也算是父母想當然的事情卻非要讓孩子承擔的一個活生生的典型案例。

為什麼彆的小朋友都是一家一個姓氏,你們家卻是兩個姓氏,而且你還跟著你媽媽姓啊?

這種問題也不是沒有出現的可能。

不一定是具有惡意,但是純粹的好奇心有時也會傷人。

好吧,降穀零隻是想說,這孩子的眼神有些陰沉。或者其實用陰沉來形容有些過火了,但是總之都不是長者期待的這個年齡的少年少女應該去擁有的眼神。

也許結城夏野有些厭世也說不定。

降穀零站在院子裡,而結城夏野站在緣側,些微的高度差,兩個人的視線卻仍然交彙了。結城夏野好像因此有些不愉快,頷首示意以後就離開了。降穀零隻能一頭霧水的回禮。

好銳利的眼神。降穀零突然笑了笑,在旁人看來或許是因為尷尬,但是他其實並不厭惡這種神情,不如說身為警察還是凶惡一點比較有壓迫感。

這是個好苗子。降穀零無端就這麼認為了,比起在這三個世界裡他所見過的所有人來說,結城夏野絕對是其中意誌最為堅定的那一位。

他甚至因此第一次發現自己居然是有好為人師的性子在身上的。搖了搖頭,將毫無邏輯的無厘頭甩開。

能有這麼堅定的態度,結城夏野到底是希望做些什麼呢。

不過隻是淺淺的好奇心,還不足以令降穀零為之行動起來。現在,萬事萬物都要排在他們的目的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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