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他們是分道揚鑣了。”
牆壁上的文字中流露出的情緒還夠不上是反目成仇的地步。甚至好像是刻下這些內容的人的自我pua。
屬實是內耗自己到一定程度了。
“如果這裡和“潘多拉”有關係,有人來過也不奇怪。”降穀零對於刻印研究的頗為認真,“隻是我們也沒看見屍骨什麼的……”
“變成肥料了也說不定。”天知道諸伏景光到底在笑什麼東西,陰陽怪氣的表情總歸是不像個好人。
伊達航擺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拍了拍諸伏景光的肩膀,“還是猜點兒好的吧。畢竟,他們如果沒能成功出去,我們能夠出去的可能性可就變小了。”
關注點真是奇怪。明明他自己其實也根本不在乎可能存在的這些人的死活。
好吧,其實鬆田陣平也是懂得理由的,“這文字的時長看上去太過久遠了,不管出沒出去,反正也是不應該活著的了。”
“他們要是還活著,特彆是如果還能活著出現在這裡,才比較可怕。”萩原研二笑著接話。
刻下這些痕跡的,沒有人還活著。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並不值得懷疑。值得懷疑的,是他們自己的認知。
很顯然,警校組都意識到了這件事情。這裡為什麼會出現刻下的文字,他們為什麼會對這件事本身沒有任何疑惑,這條階梯是什麼時候長到看似沒有儘頭的?
畢竟,如果這階梯真的沒有問題,他們最起碼也應該看到可以到達彆的樓層的“門”才對。
但是現在,什麼都沒有。
雖然發現問題是一件好事,可對於鬆田陣平而言,這或許才是真正糟糕透頂的事情。他的本能行動,現在連帶著他的思維方式都宣告淪陷了。
他到底為什麼會對這幫家夥這麼熟悉!
直覺和本能在相互抗爭,就算本來也沒有邏輯,這也是莫名其妙的。
“雖然發現了,但是我們還是出不去。”
是啊,現在先要去思考如何從現狀脫離。他們在這棟樓裡困的本來就太久了。
“既然這樣,要不先把我欠的說明說了?”降穀零來回走了兩步,鬆田陣平無端覺得他是在丈量什麼。
好像一時之間都沒能反應過來,他們都像是已經快要將這件事情忘記了。
鬆田陣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