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汪撕蔥肯定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而且不光要讓孩子們吃,你更要多吃一點!”
“什麼?”
付仁傑聞言一愣,張大了嘴巴問道:“我他喵的腦子有病呀,明明知道是瀉藥,我還吃什麼,你還要我多吃一點?”
汪撕蔥白了一眼,略帶嫌棄的說道:“真是沒腦子,如果你不吃瀉藥的話,那麼犯罪嫌疑人就變成了你跟秦天,到時候人家反咬你一口,又該怎麼辦?”
“好像有點道理啊。”
麻花藤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可是......”
付仁傑欲言又止。
聽到這裡,他也明白了汪撕蔥的意思。
無非就是要讓自己演上一出苦肉計,如果全校師生食物中毒,唯有秦天一人沒有,那麼他便是唯一凶手!
隻不過......
那魚幼薇怎麼辦,吃了瀉藥之後肯定會累到虛脫的,他於心不忍......
“你還愣什麼?”
汪撕蔥沒好氣的瞪了一眼。
“大哥,能不能彆讓魚幼薇吃?”
付仁傑小心翼翼的試探性問道。
“啪!”
汪撕蔥懊惱的拍了拍腦袋瓜,手指戳著他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你小子還是個戀愛腦,怎麼跟麻花藤的兩個傻兒子一模一樣?”
“汪總,您彆說了,我可不想再收養一個義子了。”
麻花藤趕忙搖了搖頭。
自從收養飯桶之後,他的人生便一步步陷入了低穀。
曾經有那麼的一段時間,他還一直認為飯桶說不定就是一個掃把星!
“你想得美,老子還不願意認你這個乾爹呢!”
付仁傑白了眼。
“嘿!你個臭小子,老子當年可是身價上億的公司老總,你他喵的還嫌棄上了!”
麻花藤聞言不樂意了,伸手想要和他決一死戰。
“不服就打一架啊!”
付仁傑叫囂著說道。
“都給我閉嘴!”
汪撕蔥大喊了一聲,順勢掏出了腰間的匕首,站在了兩人的中間。
“......”
麻花藤和付仁傑眨了眨眼睛,立馬老實了下來。
“事還沒開始辦,你們現在居然就搞起了內訌,還有沒有一點團隊精神?”
汪撕蔥氣衝衝的質問道。
“是他先說我的......”
付仁傑委屈道。
汪撕蔥把瀉藥塞進了付仁傑的衣兜裡,囑咐道:“明天中午開飯前,你悄悄混入食堂,把這包瀉藥倒進玉米粥裡。”
“大哥,幼薇她......”
“如果你不想讓魚幼薇成為犯罪嫌疑人,那你就讓她喝下去!”
汪撕蔥沒好氣的說道。
對於魚幼薇,他並不在意......
他的眼裡唯有一人,那便是秦天~
隻要能讓秦天身敗名裂,便成他最開心的事情。
“好......”
付仁傑明白了汪撕蔥的意思,趕忙點頭答應了下來。
如果魚幼薇也喝下去瀉藥的話,那麼犯罪嫌疑人隻有秦天一人,他們的目的也就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