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之間,看著他這張臉爬滿欲色的潮紅,聽他念自己的名字,真是邪惡又暢快。
少年人健壯的體格,和沒什麼技巧的衝撞總是讓人愉悅,令人丹溺在下流的情.欲中。
偏他又是個固執要為那些夜晚負責的家夥。
她對他的感覺,也隻有這張臉和肉.欲的聯係,其他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啦?”
見她久久盯著自己,月鏡潮不解地問
“你的頭發比此前要長了些。”
她伸手抓住了他垂在腰間的長發,喃喃道。
“阿玉姑娘不喜歡嗎?那我過會讓人給我修修。”他低頭也順著玉霎的目光,看自己滑落一側的長發,伸手抓住塞進她手裡。
玉霎抓了他的頭發在手裡把玩,末了又棄了,手撫上他的麵頰,目光似在細細描繪他秀氣的五官,企圖和心中的那個冷漠孤傲的人區分開來。
“再湊近點。”
少年聞言,把腰彎了彎,湊近了她。
玉霎垂下眼簾,抓住了他的前襟,像是八爪的章魚似的,把他卷進了情欲的床幃中,翻了個身壓在身下。
恰好他身後跟著侍女來送藥,見著一幕,不聲不響又退了出去。
“阿玉姑娘……我還沒有換衣服,彆臟了你的睡榻。”
被壓住的月鏡潮臉皮一下就紅了起來,他看著居於上位的玉霎,見她眼神迷離,急忙出聲。
“那現在便脫了罷。”
玉霎心下不怎麼爽利,又聽他這樣說,身上開始撕他的衣裳。
“你、你想做麼?”
玉霎停住了撕他衣裳的手,沉默地看著他。
月鏡潮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不愉快,將手摁在她脖頸處,手指輕輕蹭蹭她的臉頰:
“你還在病中,再過些日子……我們再說罷。”
“你怎麼啦?阿玉姑娘。”
見她不說話,又問。
玉霎搖搖頭,看著頭發和衣衫有些淩亂的少年,隻是毫無憐惜之意地吻他。
月鏡潮在她停下來後,隻敢小小地吻一吻她的下巴和臉頰,而後在她的注視下捂住眼睛,臉皮浮上可疑的紅,並沒有彆的動作。
“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
兩人在床榻間廝磨了會,玉霎鬆開他,問。
“商會來了人,非要帶我去湛城會見魔主,我因想著不過一會就能回來,誰知道他們帶著我又去了彆處,再見其他的魔主,一個個口口聲聲同我說與我阿娘有交情,可我又不認識他們。”
臉頰浮著飛霞的月鏡潮從懷裡摸出了一枚戒指交到她手裡,有些獻寶地討好說:
“他們雖然聒噪,但給了我不少禮物,應該都是好東西,全在裡麵了,送給你。”
玉霎瞧著它,說:“我不要。”
“為什麼?”
他咬了咬嘴唇:“阿玉姑娘不喜歡麼?”
“我信不過他們。”
三千魔域的魔主們都是鎮守一方城池的大魔,他們心腸歹毒且狠辣,又那樣高高在上,怎麼能信得過?
說不定會在裡頭施些術法害人。
月鏡潮愣了一下,低頭擺弄那枚戒指,想到了自己和阿玉姑娘就是受了這些家夥的迫害,怎麼能輕易相信他們,自己也輕易受了它屬實是不該,於是叫了個侍女進來,把納戒給她,讓她找個地方扔了。
玉霎輕輕皺眉。
彆人說什麼是什麼,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