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沒毒,就喝。”
周誌喉嚨滾了滾,他當然是相信公子的,公子那麼好,給公子當小廝,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事,公子怎麼可能害他?
可是……
這可事關他的命啊。
豈能草率!
周誌腦子急速運轉:“你,你不是就是想驗證這酒有沒有毒嗎?為什麼非得讓我喝?”
顧蓉蓉覺得好笑:“不然呢?叫誰喝?我喝?”
“不一定非讓人喝啊,用銀針試毒不行?或者弄隻雞來。”
母雞在空間破口大罵:“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雞的命不是命嗎?”
顧蓉蓉:“……”
銀針試毒,顧蓉蓉可知道,很多毒用銀針試不出來,能試出來的都是與銀子反應的。
誰知道這種有沒有反應?
她靈機一轉,轉過身走到桌子邊,飛快進入空間。
“快,快!”
她把端著的酒杯放下,拿出銀針,往酒裡一探。
果然變黑了。
“妥了!”
她又趕緊退出來,端著酒杯重新走到周誌麵前:“既然你怕死,那就用銀針。”
周誌鬆口氣。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蓉蓉手中那根銀針上。
針尖慢慢探入酒中,片刻,她把銀針取出來。
肉眼可見的,黑了一小段。
“有毒!”
周誌臉色一白,跌坐在地。
“這……這怎麼會?為何?”
“為何?”顧蓉蓉嗤笑,“當然是為了殺你滅口。”
“你那晚沒看清凶手到底是誰,卻因為李公子的話撒了謊,上堂作偽證,誰知道你哪天會不會反悔?什麼樣的人最可靠?”
“當然是死人。”
“你一死,就再無翻供的可能,李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即便將來有什麼差錯,他也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你身上。”
周誌嘴唇抖了抖,想反駁,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事情聽上去……不,應該說,確實如此。
“公子,為什麼你不相信小人?我怎麼可能不聽你的?”
周誌喃喃自語。
“你現在不就把實情說出來了?可見,你家公子還是有先見之明。”
顧蓉蓉看向李員外:“李員外現在還以為,你兒子是無辜的嗎?”
李員外憔悴不堪,像一下子老了幾歲。
“此事,我會找他問清楚,請給我一點時間。”
顧蓉蓉也沒弄清,李公子的真正動機究竟是什麼,自然也不會逼著立即就定罪。
凡事,還是要看多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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