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潤生說,盧家的成衣鋪子都比不過金縷閣,但並未提及這方麵的事。
這就很可能是金縷閣這些手段,都是暗中的,盧潤生並不親自管鋪子,他是個男人,又上了年紀,這些自然就不會注意。
一時間,顧蓉蓉心思百轉,越發覺得,一進城時,沒有立即拿著令牌去金縷閣是正確的。
冷星赫沉聲問:“物色什麼?”
聞娘捂著手,咬咬嘴唇說:“物色有錢有權人,作妾總也得過得去,找個好人家什麼的,以後也能幫襯店裡的生意。”
顧蓉蓉和冷星赫對視一眼,他們猜測,絕非這麼簡單。
聞娘嘴裡再說不出什麼有用的來,顧蓉蓉和冷星赫起身離開,什麼也沒說。
這讓聞娘更加忐忑,卻又無能為力。
顧蓉蓉出院子,對冷星赫道:“金縷閣,打那些有權有錢人的主意,恐怕不是為了幫襯什麼生意。”
冷星赫點頭:“而且,她們與石雕的買主有關。”
這也是顧蓉蓉最為擔憂的地方。
“走吧,去找鐵匠。”
周朗還在生氣,看著自己這身衣裳,還有錢袋子裡碎銀子,覺得自己無比可笑。
又可笑,還丟臉,那麼多人都瞧見了。
氣得不行又無處發泄,實在受不住,乾脆嗷嗷哭起來。
郝言諾本來還想勸幾句,一見他哭,也驚了一下,悄麼聲退出去,溜之大吉。
周朗自己哭得更歡了。
顧蓉蓉和冷星赫到時,周朗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顧蓉蓉:“……”
冷星赫擰眉,喝道:“彆哭了!”
周朗抽一下,猛地止住,又噎一下,打個嗝。
冷星赫:“……”
顧蓉蓉忍住笑,沉臉道:“周朗,一個男人,哭什麼?騙就騙了,現在知道,總比將來被騙得更慘強。”
“現在我有件大事,讓你去做,男子漢大丈夫,心思應該放在正事和大事上。”
“功成名就,名揚四海,光宗耀祖,墳上冒青煙,祖宗十八代都會為你歡呼的,到那時候,還愁沒有真心對你的女子嗎?”
周朗這次真的止住了哭,紅腫的眼睛放出光來。
“真的?好,我乾。什麼大事?您說!我保證完成。”
顧蓉蓉低聲道:“老李頭不是找你再做石雕嗎?你且去,想辦法看到讓你做石雕的人,把他長的什麼樣記下來。”
周朗點頭:“這有何難?”
顧蓉蓉拿出一粒藥丸:“事關重大,不得走漏半點,為安全計,你得先服下一枚毒藥,等事成之後回來,我不但給你解藥,還給你銀子。”
周朗一絲猶豫也無,直接拿起藥吞下去。
母雞悠長讚歎:“我的天,你這是……pUA大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