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錯,至少不需要滿腦子想著該從什麼地方獲取力量。”
卡西利亞斯的語氣有些隨意,似乎是帶著些抱怨。
“在你聯係到黑暗維度的時候,看到是我的那一刻,你是怎麼想的?”
“我在想,你果然是在騙我,明明你才是掌握了整個黑暗維度的存在,或者說你就是多瑪姆。”
卡西利亞斯誠實的說著。
那一幕帶給他的衝擊不亞於被卡努克打掉了滿嘴牙還得啃著黑麵包充饑的感覺。
他當時就像是一個沒牙的孤苦老婆婆一樣咕囔著嘴裡的麵包棍,試圖用口水來軟化一些的樣子。
“就在你聯係上黑暗維度的前不久,布爾凱索幫我徹底的解決了多瑪姆這個家夥。從那個時候,我才獲得了力量,放下了一點點的擔子。”
古一慢慢的說著。
從口袋中掏出了一顆包裝的十分簡單的奶糖,糖皮上畫著一隻白兔。
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子,輕輕地將手中的糖果遞到了卡西利亞斯的麵前,一言不發。
卡西利亞斯的童年一直是在她的身邊度過的,從一個孩子變成了一個年輕有為的法師。
卡西利亞斯有些遲疑的從古一的手中接過了糖果,小心翼翼的撥開了糖衣。
“我現在的路是不是要比做一個法師更加的適合我?”
卡西利亞斯這樣說著,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他緩慢地將糖果放在了嘴裡,細細的品嘗著。
“或許是的。在這個世界,作為法師從來都不是自由的。但是戰士是自由的。”
古一這樣說著。
強大的法師受到維山帝的掌控,受到那些隱藏著名字不知道躲藏在什麼地方的家夥們的影響。
使用法術就會在身體上產生影響。
甚至為了維山帝一句“選出至尊法師”就會彙聚在一起,進行一場慘烈的廝殺。
這樣的法師,簡直像是一個傀儡。
“法師需要麵對什麼?”
卡西利亞斯聽到這裡,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了自己曾經的老師。
身上的怒火一閃而逝。
“比如梅林?”
古一臉上掛著恬靜的笑意,輕輕地說著。
卡西利亞斯撓了撓頭,順帶著遮掩了自己的麵容。
“我知道了,我會成為最自由的戰士。隻為了自己願意守護的人們而戰鬥的。”
卡西利亞斯的聲音有些低沉而沙啞。
“那樣最好。現在,去找你的引路人吧,然後等待著自己的獎品。”
古一這樣說著,身影閃爍著離開了原地。
她的麵前出現了佐敦庫勒的身影。
“法師,我覺得你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少有的聰明人?所以你會告訴我你到底是不是聰明人嗎?”
佐敦庫勒的公鴨嗓吱嘎出聲。
“你想有謀奪什麼呢?你這樣強大的法師,我不覺得我能夠幫上你什麼。”
古一這樣說著。
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就像是井水一樣的澄澈。
“看來你不是多麼的聰明,或者你是在裝傻?”
佐敦庫勒繼續說著。
眼神鎖定了古一脖子上掛著的阿戈摩托之眼!
或者說是那顆時間寶石!
一個世界從來不會誕生出毫無衝突的一夥神明。
就像是光與影一般,這個世界應該有著和永恒他們對立的規則化身才對。
而無限寶石就是這樣。
“你瞞著布爾凱索?”
古一問著。
佐敦庫勒足以讓古一在悄無聲息之中死去,但是這終歸會被布爾凱索知曉的。
腳下的哈洛加斯聖山不會對布爾凱索在關鍵的事情上有所隱瞞。
“我和沃魯斯克一同瞞著布爾凱索,這個答案會讓你驚喜嗎?”
佐敦庫勒扯著嗓子笑著。
地麵上飛起了一塊石頭,穿過了佐敦庫勒的身體。
“好吧,隻是一個玩笑。”
佐敦庫勒掏了掏自己的口袋,抽出了一個筆記本。
“我打算做個交易,作為法師,你很有天賦,也不缺最重要的求知欲。那麼我給你指出一條迥然不同的道路,你能將時間寶石借給我用用嗎?”
佐敦庫勒這樣說著。
他從沃魯斯克的口中知道了時間寶石的存在。
於是產生了一些想法。
讓布爾凱索去對抗全部的敵人固然省心省力,但是誰能保證布爾凱索不會倒在陰謀之下呢?
佐敦庫勒可不會做出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的蠢事。
“不能。”
古一默默地說著。
作為持有者時間寶石的存在,雖然古一對於時間的規則沒有掌握多少。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手中的寶石代表著什麼。
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象征。
時間這個概念如果失去了會導致什麼呢?
無數歲月,無數年代中的人會出現在同一個場景之中?
還是一切都會成為虛無?
這個世界可沒有那麼一群致力於修複時間線的時間領主來維係一切的正常。
古一不會冒這個險。
她早就過了會頭腦一熱的年紀了。
“即便我會告訴你我打算用它做些什麼?”
佐敦庫勒的聲音中帶著些蠱惑。
“不能。”
古一再次重複了自己的答案。
身上那對比佐敦庫勒就像是一口水井一樣的法力開始鼓蕩著。
“世界的守護者?我以為除了布爾凱索之外不會有人將自己放在這種愚蠢的位置上。
某種意義上來說,你和布爾凱索一樣的讓人討厭。”
佐敦庫勒扯著臉笑著:
“但是我如果要是搶奪的話,你又能做些什麼呢?你可沒有布爾凱索那麼強大的力量足以拒絕我。”
“這裡是哈洛加斯。”
古一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佐敦庫勒。
“是啊!是啊!這裡是哈洛加斯!這是野蠻人的地盤!我不敢冒著被布爾凱索追殺的風險在這裡做任何不正義的事情!
但是你難道還能永遠留在哈洛加斯之上?”
佐敦庫勒有些氣急敗壞的說著。
他沒有打算用時間寶石的力量做什麼壞事。
但是這不是古一相信他的理由。
“我需要時間的力量,在布爾凱索麵對那些可能強大的敵人的時候,給布爾凱索再來一次的機會。”
佐敦庫勒擺著一張臭臉說著自己的目的。
“你能得到什麼?”
古一抬眼看這佐敦庫勒那高大的身影。
“為什麼,我的無私總是會被當做彆有用心?”
佐敦庫勒尖銳的聲音響起,有些抓狂。
他第一次提醒奈非天的時候,也是被這樣質問的。
或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壞人臉?
醜的家夥想要作英雄,好像是有點不合適?
“現在,我會給你我的筆記,但是當那一刻真的來臨的時候,我會用武力搶奪時間。
我儘了告知的義務,而你不會愚蠢到將這些告訴布爾凱索的吧?”
佐敦庫勒咬牙切齒的說著。
說罷就離開了這裡,地上隻留下了一個筆記本散發著濃厚的精神波動。
古一看了看地上的筆記本,無視了可能存在的風險,伸手撿了起來。
變強是永不回落伍餓追求。
就像是佐敦庫勒說的那樣,古一沒有對更強者說不的能力。
……
弗蘭克提著自己的槍,一槍就把一個混混打成了一道光束飛進了手上的戒指之中。
他撇了撇嘴,將霰彈槍抗在了肩膀上。
街道上現在亂成了一片,他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全,不得不出門來應付這些麻煩。
這已經是他解決掉的第十三個煩人精了。
那些小混混得到了超能力之後表現出了最卑劣的態度。
雖然也有零星的人表現出了正義的理念,但是那種不堅定的信念和幻想很快就會被打敗了。
畢竟惡人最擅長適應力量。
多數時候都是如此的。
“你又是什麼人?”
弗蘭克對著眼前那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女性說著,十分的不耐煩。
他不知道死亡是發了什麼瘋,才會將死亡戒指和生命戒指隨意的分發,那些家夥一點都不像是能夠控製住自己**的家夥。
這樣隻會帶來混亂。
而眼前的綠色人影讓他感覺有那麼一絲絲的熟悉。
但是手上的戒指卻是傳遞給了弗蘭克一種濃鬱的敵意!
“你可以叫我綠燈俠。懲罰者弗蘭克。你總不會認為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是特殊的吧?”
那個穿著綠色緊身衣的人默默地說著。
弗蘭克死死的打量著這個女人的麵孔,但是視線全都被集中在了那個深綠色的眼罩上邊。
完全記不住眼前的人長成什麼樣子。
“目的!”
弗蘭克拉動了槍栓,用槍指著這個自稱綠燈俠的家夥。
對於那些糾纏他的人,他的回答總是直接而粗暴!
弗蘭克沒心情去和一些超能力怪胎玩什麼英雄扮演遊戲,他也從未認為自己是個英雄。
“結束這場混亂。這些帶著戒指的人已經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綠燈俠這樣說著。
那種隱約散發著特工氣息的腔調讓弗蘭克皺了皺眉毛。
“尼克弗瑞那個混蛋還在神盾局之中隱藏這種力量?”
“隨便你怎麼想。”
弗蘭克的試探沒有得出確切的結論,但是從這點對話之中,弗蘭克已經縮小了這個人的身份範圍。
雖然不是沒有人知道神盾局和尼克弗瑞,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在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表現出緊張。
但是會毫無情緒波動的人隻會是精銳的特工或者類似身份的存在。
麵對這種人,弗蘭克的答案隻有一個!
“哄!”
他手中的槍!
彈丸化作了漆黑的煙霧一樣的物質籠罩了眼前的人的身體!
近距離作戰的時候,霰彈槍的破壞力是在衝鋒槍之上的。
而且弗蘭克也不需要什麼火力壓製!
“弗蘭克!”
綠燈俠大吼了一聲,在弗蘭克開槍之前的一瞬間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上麵那顆過於顯眼的戒指發出了一陣綠色的光芒化作了一麵盾牌。
盾牌的樣式和美國隊長手中的一模一樣。
意誌的力量。
想象則是使用意誌力量的方法。
黑色的彈幕和綠色的盾牌撞在了一起,發出了悶響!
“希爾?”
弗蘭克的嘴裡說出了希爾特工的名字。
但是手中的槍可沒有停息的意思!
接連不斷的開槍,巨大的衝擊力讓希爾的身影往後不斷地退著。
那麵綠色的盾牌也出現了裂痕!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得到了這份力量的,但是你死定了。”
弗蘭克這樣說著。
手中的槍械轉變了形態,成為了一柄衝鋒槍不斷地傾瀉這彈藥!
空出的手從一副的內側掏出了一顆手雷,弗蘭克咬開了拉壞之後,死亡的力量灌注進了這顆手雷之中。
在保持著火力壓製的情況下,手雷直接飛了過去!
“驟然得到了超能力的人,不是瘋子就是麻煩!你也一樣!”
弗蘭克冷酷的說著。
對於希爾特工他是知道的。
作為神盾局有編製但是卻不受管控的十級特工,弗蘭克很清楚希爾代表的是哪一方的勢力。
世界安理會對神盾局做的事情,他都很清楚。
而希爾更是這個麻煩的根源之一!
找上門來不會有好事的!
希爾特工手上的戒指展現出了更強烈的綠色光芒!
綠光化作了一個球形的護盾擋在了身前!
手雷猛然爆炸,死亡的力量和意誌的力量開始了對撞!
而這種對撞就好像是先天對立一般,有如火上澆油發出了距離的轟響!
“看起來死亡好像很討厭這份力量?”
弗蘭克繼續開著槍,隨意的說著。
這是一次很罕見的經曆。
在之前的時候,麵對一些超能力者的時候,死亡戒指都會不斷地提醒著弗蘭克這是一條有趣的靈魂。
而在麵對希爾的時候,死亡戒指卻是傳遞著必須殺死對方的命令!
弗蘭克起疑了。
但是這不妨礙他選擇繼續攻擊!
為了讓自己的愛人和女兒能夠繼續出現在了人世間,他還不能違背死亡的遺願!
“我以為你會是一個英雄的,弗蘭克!”
希爾怒吼著!
那一陣綠光開始凝練了起來。
化作了一身金屬質感的戰衣籠罩在了她的身上。
弗蘭克皺了皺眉頭,這玩意他在新聞上邊看過。
隻是這一身不是金紅配色的。
說真的,希爾特工的想象力有些匱乏。
況且現在也沒有什麼人能夠在使用綠燈戒指方麵給予她一些指導。
特工不是沒有想象力,而是他們的想象力需要被限製一下,在正確的地方展現出來。
用想象力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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