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的鍋都保養完了後,回風爐放熄了,基本上就沒什麼事了。申秋依舊回到空間把砂鍋送到空間放好。仍然在小樓裡認認真真的開始學習。這樣努力,這成績上不去不當學霸都說不過去。
2號這天,申秋就是在空間裡讀書、做題、背書,累了就去菜地裡擺弄菜,到飯點就吃點剩菜飯,到了傍晚時,申秋出了空間,坐在客廳裡把電視打開看著,直到新聞聯播放完還沒有人回家,申秋邊看電視邊等門……新聞聯播是一定要看的,高考的時事政治不一定會考到哪天的新聞內容呢……
“起來,你怎麼這樣啊,一點也不愛惜東西,這沙發是坐的,你睡在上麵做什麼,一個姑娘家的,也不注意點形象,這是真皮的,你睡上幾次不得睡變形啊!”
申秋被這狂暴的聲音嚇醒了,不知不覺睡著了的申秋沒有聽到門響!突然被罵醒的她暈頭脹腦的沒反應過來。
劈頭蓋臉的叱罵並沒有停止:
“你傻頭傻腦的裝相是吧,有床不睡,你在這裡現什麼眼?睡壞你賠?”周素雲一臉的嫌棄,毫不掩飾自己滿心的厭煩。申秋總算醒了,原來自己睡著了,不知不覺睡在了家裡新添置的真皮沙發上,真皮的啊賣了自己也賠不起,申秋再一次熱淚盈眶。站起身來,抹乾淚準備回屋子睡覺。
“嗬,你是覺得我運氣太好是吧,大過節的,你流眼抺淚的給我添堵?”申秋一口氣被堵在嘴裡吐不出來。G 市是有這種說法,外人上門來哭哭泣泣的,據說是對屋主很不好,會倒黴的。但是,申秋是外人麼?無人追究這個空子
“媽,流眼抺淚就是添堵麼,看來今天我給那死梅梅那兩下還是輕的了……”申軍在邊上天外飛來一句,把周素雲的注意力轉移過去了,衝著寶貝兒子就開了火:
“你還好意思說,你舅舅對你多好,給這給哪的,你就一點也不通氣,非要把表妹打得哭爹叫娘的,好啦,活該讓舅媽瞅上兩眼,心裡滿意了?”
“誰叫她給我添堵的?”添堵這個詞一直以來是申軍的口頭禪,原來是打此來的。申秋這才悟了,默默轉身上閣樓睡覺,這日子真心難熬啊,前世不懂事,聽不懂、不明白還好些,這重生回來,什麼都明白,這心也更酸澀了。但同時也息了爭個平等的心思,前世人就是虧在這兩字上,平等,何必呢!不在這上頭。
周素雲氣得要命,屋裡的回風爐已經有了燒過的痕跡,這才秋天,就背著自己升爐子,不知道燒了自己的多少碳,這死丫頭就是來敗家的!冷不會多穿件衣服!自己前世人難道是該她的?憑什麼……一邊把爐子敲得響,申秋在閣樓才恍然,原來是嫌自己用了爐子,可不確實是自己太意了,這時候還不到澆爐子的時候。早知道應該就在空間裡養鍋的。
第二天一早,伴著起床號,去營地裡值班的爸爸回家來了,申秋自然不會向前世一樣,向他告狀,訴說自己昨晚的委曲。前世發生了什麼,申秋已經不想回憶,不想對照了。不管發生什麼,人家是白頭到老的兩夫妻,自己是什麼?一個外人罷了,前世就是吃了不知自己是什麼身份的虧了。這世人要改!
這有什麼?小事一件。背上書包,申秋跟爸爸媽媽兩人道過早安,
“來飯錢!”
接過一臉微笑的媽媽遞過來的5元錢,申秋自然明白,這是兩天的錢,申軍同樣接過5元錢,這是他一天的飯錢。不知底細的申團長看著一雙兒女出門,臉上充滿著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