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去就好。”
辛願隻幫他打開了浴室的門,隨後按了酒莊的前台內線,叫工作人員來收餐。
陸塵卿也沒再浴室裡看出什麼端倪,那口懸在嗓子眼的氣終於能穩穩吐出來了。
出來後,辛願又抽了兩張紙巾給他擦手。
恰好此時,陸塵卿的手機忽然響了。
是公司那邊打來的催促電話。
他掛了電話,對她道,“我先走了。”
辛願點頭,聲音很淡,“路上注意安全。”
陸塵卿抬眸望著她那張水潤飽滿的唇,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辛願俯下身子,在看到他的唇送上來時,呼吸一滯,眼瞳顫了顫,幾乎是本能的微側過頭,避開了他的吻。
他的唇在離她的臉隻有不到兩公分的位置停了下來。
原本靜謐的氣氛儼然變味了。
“抱歉……”
他看著她的兩道秀眉蹙起,忽然想起自己和她提兩年之約時說過的話。
他不會強迫她儘夫妻義務。
剛剛怎麼就沒忍住了,還是太著急了。
這聲道歉,說得很輕很輕,還帶著點隱忍的克製,呼吸也顯得有些急促。
除了辛願,沒有人能聽到。
可從衣櫃這邊的角度出發,兩人更像是在依依不舍的熱吻。
辛願直起身,“你該走了。”
“好。”
陸塵卿鬆開她的手,推著輪椅到門口。
正好工作人員也來收餐了。
房門關上之後,屋子裡再次陷入寂靜之中。
這回她敢肯定,陸塵卿應該是不會再回來了。
可送完這尊神,裡麵還有一尊大佛。
想要休息,就成了一種奢望了。
身後忽然‘砰’的一聲,衣櫃門被男人以一種極其粗暴的方式推開了。
也幸虧是質量好,不然非得散架不可。
辛願回身,還未看清男人的神色,就被他生硬的拽著甩在了床上。
床是軟的。
疼倒是不疼。
就是扔得眼暈,看著覆上來的人影,她惱怒罵道,“陸時凜!你發什麼瘋?!”
陸時凜將她雙手箍在頭頂,傾身逼近她,陰惻惻地質問,“他親你了?!”
不知是不是嫉妒還是占有欲的洪潮,將他的理智和往日那股散漫頑劣徹底吞沒。
眼尾帶著鮮少的紅,沉沉的眸子裡浮著即將要爆發出來的盛怒。
好似在這一刻,他會將她啃噬得一乾二淨,連渣都不剩。
見她不說話,陸時凜眉宇間攏著一層陰鷙,吮住她的唇,反複研磨著,慢慢移到臉頰,下頜,白皙的脖頸。
他強勢的氣息讓辛願產生了幾分慌意。
“陸時凜!你放開我!”
她雙手掙脫不開,腿也被他壓著。
忽然,雙手鬆開的刹那間,耳邊響起刺耳的‘撕拉’聲。
身上的黑色蕾絲邊針織衣被他撕毀了,露出一大片膚如凝脂的肌膚。
他像一頭失了控的野獸,粗糲的大掌覆上,灼紅了白皙。一手再次摁住她胡亂揮舞的手,在她脖頸處留下專屬他鮮沉的痕跡。
像是要對外宣告,她是他的獵物,其餘人休想覬覦,更彆想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