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抬頭看向墨簫,淡淡的說:“父皇有所不知,我昨日和…林姑娘一同前往夜市,期間遇見一個登徒子,他嘴裡不乾不淨的,說了些不太好聽的話。”
“若不是當時太晚,兒臣定要好好的教教他規矩,讓他少造口業。”
“而那個登徒子,竟然機緣巧合的與王子殿下萬分相似。父皇不知,我今日在瓊花樓見著王子的時候,還恍然以為見到昨晚那個登徒子了呢,差點忍不住讓人將他拿下了。”
隨著墨承寧的話音落下,墨簫的眼神已經冷成了冰。
墨承寧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在表達一個意思:林九卿被這個拓跋軒給調戲了。
隻不過,拓跋軒見到墨承寧,就知道自己闖禍了,根本不敢承認昨晚的人是自己罷了。
墨簫抬手摸了摸手邊的酒杯,笑了一聲:“那還真是巧,這世上竟然有如此相像的兩個人。”
拓跋軒後背上出了一層冷汗,打濕了他貼身的衣裳。
墨簫的語氣很輕,甚至聽不出半點火氣,但是就這麼輕飄飄的一句話,竟然讓拓跋軒聽出了一股肅殺之氣。
拓跋軒想著,昨晚那女子的身份怕是非同小可。
如此,就更不能承認昨晚那人是自己了。
拓跋軒神色稍顯僵硬,抬頭看向墨簫,輕聲說:“我也沒想到,這千裡之外的京城居然還有與我這般相似之人。隻是,這人也太不是個東西,竟然頂著與我相似的一張臉做出這等有傷風化的事情,若是那人被我遇見,我定然要好好地教教他規矩,免得在外敗壞我的名聲。”
他這話將自己一起給罵進去了,很豁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