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知後覺,他被墨簫給耍了。當初墨簫承諾給銀子,但是沒有具體說給多少,如今拿這麼點打發自己,就像打發乞丐一般。
墨簫心中記恨自己,唐修宴清楚。
唐修宴閉了閉眼,沒去拿那個錢袋,而是仰頭看著墨簫,緊咬著牙關憋出一句:“殿下如此,是否過分了?”
墨簫:“這就過分了?”
他的眼神瞬間冷了下去,直盯的唐修宴後背汗毛倒豎。
“你應該慶幸,你到現在還活得好好的,而不是被我抽筋扒皮,剁碎了喂狗。”
唐修宴:“……”
唐修宴激靈靈的打了個寒戰。
他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忍著巨大的威壓,輕聲說:“因為她嗎?”
“可她已經是你的人了,這難道還不夠嗎?”
墨簫驟然暴怒,抓起桌上的硯台就扔了下來,喝道:“不夠,怎麼能夠?你當初是怎麼對她的,你難道忘了嗎?”
唐修宴抖得厲害:“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們畢竟……”
墨簫沒讓他把剩下的話說完,桌上的折子已經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砸破了他的額頭,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淌了一臉。
唐修宴動了動唇,然後嘗到了鐵鏽味兒。
墨簫:“你再敢提她一句,前太子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唐修宴瞳孔驟縮,再說不出一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