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不敢抬頭的侍妾侍女終於鬆了口氣,抱著東西急急跟上。
台上的樂妓也停了表演,匆匆忙忙下台攔人詢問:“二爺這是不聽了嗎?”
“我們也不知,要不你們先在此處先候著吧。”侍女急著要走。
樂妓又攔:“方才被二爺抱走的可是傳聞中薑家的娘子?”
“除了她還能有誰呢?二爺整日都與她在一起……”侍女察覺失言,立即閉了嘴,“總之你們先候著吧,我還有差事要做,便不多說了。”
“哎哎……”樂妓沒能攔住人,隻看向蕭青棠離開的地方靜靜凝思。
蕭青棠已抱人進了浴室,沒叫任何人侍候,踩進浴池,靠坐在浴池邊。
池水溫熱,卻比他的體溫低一些,讓他冷靜不少。
他拿起酒樽,倒了滿滿一杯,朝人招招手:“來,嘗嘗。”
衣裳全被浸泡濕了,遊動有些費力,薑溶慢慢騰騰挪過去,接過酒杯,怔怔喝了一小口,還沒來得及往下咽,又被人堵住了嘴。
她的嘴已不是她的了,被堵滿了,葡萄酒也嘗乾淨了,隻剩一點點兒酒味。
“好喝嗎?”蕭青棠扶著她的後頸,笑著看她。
她咂咂鮮紅的唇,鈍鈍點頭。
蕭青棠嘴角越揚越上:“還喝嗎?”
“還好,但你、你……”
話沒說完,蕭青棠將酒樽剩下的酒全倒進口中,按住她的後腦,對上她的唇。
她沒有任何準備,酒汁無法下咽,從嘴角溢出,順著脖頸往下,堆積在聳起的鎖骨上。
衣裳早不知何時便不翼而飛了,她緊緊挨著跟前的人,好燙好燙。
“好喝嗎?”蕭青棠將人緊緊按在懷裡,啞聲詢問。
懷裡的人委屈得不得了,聽起來像是要哭了:“我想、我想自己嘗嘗……”
蕭青棠微微鬆開手,倒了一小杯遞給她。
被欺負了兩回,她也沒有任何防備,捧著酒杯抿了一小口,開心地咧開嘴:“好甜。”
蕭青棠奪了她的酒杯,捧著她的臉,深深吻下去。
她不會換氣,臉都憋紅了,雙手撐在他身前,斷續著聲音求助:“我、我要死了……”
“死不了。”蕭青棠鬆開一些,抵著她的鼻尖,輕聲哄,“試試用鼻子吸氣。”
她睜著眼,看著房梁,腦中不停重複用鼻子呼吸,半晌,好歹是適應了,沒再窒息了。
“閉眼。”蕭青棠捂住她的眼,手在她皮膚上輕撫。
她在抖,呼吸也亂了,不一會兒又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我要著火了……”
蕭青棠笑出聲:“不會著火,你不是還好好兒的嗎?”
“那你不要吃我了。”她嘴上拒絕,可身子仍舊趴在人懷裡。
蕭青棠一下一下撫摸她的長發,輕聲道:“那不叫吃你。”
她輕哼一聲:“可你把我嘴唇都吸疼了,我感覺你要咬碎我。”
蕭青棠仰著唇,靠在她頭頂上:“沒有要咬碎你,那隻是親吻而已。”
“可沒人這麼親過。”她噘著嘴,有些不滿。
“是。”蕭青棠眯了眯眼,溫聲警告,“隻有我能這樣吻你,你若是敢和彆人這樣,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沒有了,記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