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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今日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把你給開心的,忘了規矩?”蘇清野搖晃著手中的煙鬥,慵懶的坐在床榻上,話語輕飄飄的,但也不耐煩的從口中吐出了一團煙。
已是夜深人靜,燭火搖曳,嬌兒跪在地上,低著腦袋,隻能衷心道:“主人,嬌兒絕非由此意思,規矩嬌兒都記得。”
他笑了,鮮紅帶著光澤水潤的唇瓣如同帶毒的玫瑰:“你要知道,你笑了,可就不像她了。”
蘇清野放下了手中的煙鬥,朝嬌兒勾了勾手指,嬌豔欲滴的紅指甲讓人心生滴滑,壞的徹底,但也實在美麗:“彆跪著,讓我心疼。過來。”
他的嫵媚溫柔仿若方才的不順都是假象,嬌兒對他,整個人,整個身軀都是不受控製,順著蠱惑走了過去。
抬手,拉拽,嬌兒就這般順勢的坐在了他的腿上,兩手搭在了他的脖頸處。她模仿著,模仿著蘇清野心中的那個女子,手指纏綿的摸上他的耳垂,對上他的耳朵,淺淺的吐了一口氣。
蘇清野很是受用,閉上了眸子,享受著一片浮夢。寬衣解帶,他們兩人像是換了一種身份,想比起享受,他更是喜歡伺候著姑娘。
紅色的口脂印在嬌兒的脖頸上往下劃,手指裡外觸碰著柔軟而又嬌嫩的禁忌之處,嬌兒的喉嚨,口腔便是不受控製的跟著他的動作發出聲響,好在他的動作溫柔,一切都在可控的範圍之內,床榻紅紗上綁的鈴鐺輕響著,如同風吹樂曲,動人又舒心。
“嬌兒,”蘇清野突然停下了動作,唇瓣咬上一口她的腰間嫩肉,直接咬出了一縷血跡,“你猜,我們將軍和他那小姑娘現在在做什麼。是不是也在做我們這般的事情。”
嬌兒的身軀微微一僵,沒等她反應過來分毫,蘇清野就已經是加大了力度,原本可控的所有情緒如今大腦一片空白,鈴鐺亂響,空曠的屋殿之中,隻有此起彼伏的來回聲和蘇清野口中一句句不知羞恥的教導聲。
“聲音大些……”
“喜歡嗎……”
“從小到大,嬌兒怎麼哪哪都沒變……”
——
屋中白瓶玉竹錯落有致,淡雅古香,與這小春樓所有地方的陳設都不同,這間屋殿少了那些花哨的屏風和繡花,處處都是奢華極簡。就連熏香也換成了檀佑身上的檀香,終不再是那濃烈的玫瑰花香。
檀佑躺在床榻上,溫熱的呼吸聲打在瑤果兒的耳畔,一手搭在她的腰間,一手被一隻小手軟綿綿的按著。
他方才便是拿起酒杯放在鼻尖時就已經發覺那酒被下了烈藥,他沒喝,瑤果兒之後也沒喝,可惜方才一時情急,把這酒當茶給喝了。
原本清涼的身子如今渾身帶著熱氣,她似一個火爐一般壓在了他的身上,一隻不大的手胡亂不守規矩的拉扯著檀佑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