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半解,酥軟的身子緊貼著,看得出來是個黃花大閨女,都被人下了藥,除了扯衣服,小嘴往他臉頰上貼,也就什麼都不會了,最能有點本事的也就是那雙腳,人短了一截,想往上趴著,膝蓋就是找著位置就往上抵。
檀佑暗啞沉默地“嗯”了一聲,眼尾帶著緋紅,舔了下乾燥難耐的唇瓣,最終舍得將放在瑤果兒腰間的手按在了她的腿上。
那股山茶香一直纏繞,他不是什麼坐懷不亂之人,一雙眼直勾勾想盯著瑤果兒紅潤上頭的臉,她沒了清醒的腦袋,如今就是個急不可耐的饞貓。檀佑卻是看著她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聲。清雋的臉頰上,眉宇竟是帶上了幾分柔情。
笑她乾淨清純,笑她動作滑稽,自己一邊的臉頰都快被她親出印了也不知道往下走,笑她都迷糊成這樣了,上床竟還知道脫掉鞋襪。
“阿不,”檀佑喚上她,“第一次賞你,怎麼樣。”
她意識模糊,也不知道他是為了說服誰,分明上了頭,熾熱的氣息呼出:“反正你我都一樣,誰也不虧,商人,不都講究等價交換。”
對於現在的瑤果兒來說,就算是檀佑口中講著要將她給明媒正娶了,那也是入不了耳的,隻是手中拉扯他衣襟的力道大了些,原本工整矜貴的衣袍給她弄得大敞,那隻手也順氣之然的摸索了進去。
他一手掐了下瑤果兒的大腿,疼得人下意識的就皺起眉輕“嗯”上一聲,帶著嬌氣。
這便算是答應了。檀佑心中舒坦,那隻被瑤果兒按著的手輕而易舉的收了出來,單手就要去解瑤果兒身上的衣物。結果什麼都還沒有扯開,原本就隻會往他臉上弄一臉唾沫的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老實了下去。
“阿不,”他喉結上下滾動了下,聲音如今沙啞到不行,“怎麼不繼續了。”就算是隻會將他臉親破皮,他也覺得比那些賣弄風騷,手到擒拿的老手要跟能點燃他心中的那一絲火。
她依舊安靜著,一絲不動,原本不安分的那隻小手也安安靜靜的停在了他的胸膛上,沒有隔絕任何的衣物,就這般,熱度相傳。
檀佑搖了搖她,有些不滿。這人就不能慣著,他主動些,這人就直接舒舒服服躺著等他來伺候。若不是看她實在難受,這第一次,他還不屑於給個乳臭未乾的小孩。什麼都不會,說到底,最後定是他來伺候。那如今先讓她將自己哄得服服帖帖的不是應當?
他又是不滿的推了下。可她依舊未動。後知後覺的,檀佑這才發現從她手心之中傳出的溫度異於常人的高。
檀佑一震,一手摸向她的額頭,體溫異常灼熱。瑤果兒眉頭微蹙著,什麼都還沒做,汗已經浸濕了她的鬢角。她這哪是泛了懶不想動,分明就是暈了過去。
檀佑這才坐起了身子,看著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姑娘,嗤笑了一聲。頭一次遇到吃個烈藥能把自己給吃暈的人,千金大小姐都比不上的孱弱身子。
他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瑤果兒潮紅的臉頰上,燈火下,那張臉清晰可見。他腦中莫名的想起了瑤果兒之前說過的話,從小到大的藥罐子。像她這種嬌生慣養的姑娘,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跟他們這種不修邊幅的男人一樣,不知苦。
視線挪動,落在了那張不點而朱的紅唇上,微微張著的薄唇上潤澤無雙,過於的不舒服,她倒還難受的微抿了下唇瓣,下一刻,檀佑便是俯下身吻住了她。
這是他第一次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