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人和那紫衣男一愣,又扭頭看向檀佑。他不堪在意地嘴角輕佻,神情睥睨又惡劣,一張好看的臉頰上帶著混蛋的氣息:“遇到老熟人了,不打個招呼。”
楊大人嘴角抽了抽:“檀將軍這是何意,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所有一切遊戲的過程,此刻才是最有意義的。惶恐,驚訝,一切脫離軌道的發展,這份神情,最值得讓人細細品嘗。
“玩個遊戲,怎麼樣。”他的視線落在了這兩人的身上,“我這人有仇必報,你們也看見了,我受了傷,總該還回來吧。”
話落,時詞安將那兩個苗疆姑娘身上的匕首拔了出來,丟在了地上。
“規則很簡單,斷一隻手就可以,畢竟是傷了手腕,有借有還嘛。”他說的坦然。
時詞安卻是一怔,他怎麼記得傷了手腕的是那位嬌氣的瑤姑娘呢。
楊大人麵上怒了:“檀佑,你真把我們當猴耍,讓我們自相殘殺,你現在是在我們的地盤,你當真覺得你還是京城裡鼎鼎有名的大將軍。”
“是嗎?”檀佑淡然地盯著他,“楊大人大可試一試,在這,誰能說話算話。”
時詞安拔出了腰間的劍,放在了男子的脖頸處。很明顯,這場遊戲,不管他們是都願意,都已成定局。玩有一線生機,但不玩,誰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呢。
楊大人也沒想到檀佑這麼的瘋,瞳孔猛地收成一團,僵硬在原地。
“詞安,彆急,我們楊大人聰明著,我想,以你這腐朽的腦子,這點彎還是轉得過來的,對吧。”檀佑語氣很是溫柔,也是最後的忠告。
最終,兩人還是顫顫巍巍地將地上的匕首撿了起來。
檀佑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親眼見證著這一對狼狽為奸的人是如何小孩子過家家地來鬥個輸贏。這一幕,倒是莫名地讓檀佑想起了看過的鬥雞,這兩隻雞,誰會贏呢。
顯然,保住一隻手還是保住一條命中,紫衣男選擇了後者。活著,比什麼都強。
匕首從紫衣男手掌中心穿過,他要叫,時詞安眼疾手快地將楊大人衣襟裡的手帕掏出,直接塞到了紫衣男張大的口中。
一切依舊寂靜無聲。不過屋子裡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檀佑旁觀著,觀測著一切,忍不住扯唇笑了笑:“看來我們楊大人,沒少殺人,刀很穩。”
他現在這些惡趣味,男子聽在耳中隻覺得諷刺,聲音都已經啞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什麼,”高勁的身形走到了男子麵前,“楊大人不就是想求我不講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