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抓走的不是彆人,正是玉帝的魔界化身,奎剛法祖。
至於原本的魔界大聖無天魔祖,已經在奎剛法祖的步步緊逼之下,逐漸放棄了自己的原本的地盤,如今隻是退守自己的大本營。
他雖然不是奎剛法祖的對手,但奎剛法祖想要徹底將他拿住,也絕沒有那麼容易...最起碼現如今的奎剛法祖,還不願意付出這個代價。
如今的魔界,算是兩分天下。
差彆在於,玉帝抓來了一個天竺皇帝,讓他在魔帝,來統領這些沒腦子的魔族妖物。
而無天魔祖麾下,就相對要寒酸一些...
以往魔界各族臣服於他,是因為他的實力強大,不得不拜服在他的腳下,而如今的魔界之中,多了一位更加厲害的奎剛法祖,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他們自然會根據本心,做出自認為正確的選擇。
若非無天魔祖個人魅力的加持,早就在魔界之中籠絡了一批死忠,恐怕這魔界的半壁江漢,也沒那麼容易能守得住。
天竺皇帝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境遇,雖然被奎剛法祖強行抓來了魔界,但似乎並不是一件壞事兒...
奎剛法祖看中自己的能力,認為自己在人間的天竺國當皇帝完全是屈才了,因為佛門的掣肘,導致自己的執政方針完全不能施展,政策根本無法推行....而在這魔界之中,有奎剛法祖撐腰,自己在這一方魔國之中,可謂是真正感受到了帝王權柄。
如此知遇之恩,天竺皇帝對把自己強掠過來的奎剛法祖,非但沒有怨恨,反而十分感激。
尤其是自己還被奎剛法祖收在門下,傳授魔功以修行...天竺皇帝,哦,現在應當是稱呼為魔帝,魔帝也要儘心施展自己的才能,為奎剛法祖好好治理魔國。
或許此前剛到魔界的時候,還有些不太適應這裡如此惡劣的環境,但隨著他在這裡站穩腳跟之後,便也漸漸熟悉了魔界的風貌。
無天魔祖的大本營。
黑袍向著無天魔祖說道:“魔祖...贏妖叛了。”
“意料之中的事情。”無天魔祖對這個消息並不感到意外,他麾下是有幾位親信的。
黑袍與巨蠍,既是他門下弟子,也是他麾下的左右護法...除了這兩位之外,贏妖與六靈將,此前也是他麾下的得力助手。
可惜在他被奎剛法祖擊退之後,六靈將便在第一時間投靠了奎剛法祖,如今卻是輪到贏妖了。
無天魔祖坐在黑蓮之上,看似沉靜的麵色之下,其實內心始終翻滾不定。
贏妖反叛對於他來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即便是黑袍與巨蠍了投了奎剛法祖,也不足以讓他變色...而真正讓他如此心悸難平的,卻是當日奎剛法祖手中的那一柄魔槍。
自己在魔界之中得到的“滅世黑蓮”雖然不是防禦至寶,但蓮台這種法寶的防禦屬性本身也不低...可自己的黑蓮被對方的魔槍輕而易舉的擊穿。
若非自己見勢不妙及時撤退,恐怕連性命都得交待在那兒。
“奎剛法祖在他們的地盤上建立了魔國,還立下了一位魔帝。”黑袍將自己探聽到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知給了無天魔祖,見無天魔祖並沒有什麼反應,他也不再多說話,隻是悄悄的退在了一旁。
“建魔國?立魔帝?”
無天魔祖眉頭緊鎖,對方此舉讓他有些摸清不出虛實...但想到對方是玉帝的化身,或許其中另有深意,便對黑袍說道:“你親自去探一探這位魔帝的底細,若有什麼收獲,及時來報。”
“遵命。”黑袍直接就應下了無天魔祖下達的命令,而後又多嘴問了一句:“若是有機會,可否需要屬下直接殺了那個魔帝?”
“不可。”無天魔祖搖搖頭,“你若對他使用暗殺手段,恐怕隻會引起奎剛法祖的怒火,我自是無懼,但你們...”
黑袍想了想,這個先河確實不能開,是自己莽撞了。
“那贏妖與六靈將怎麼處置?”黑袍又問了一句:“如果對於他們這些叛徒依舊不管不問,不做出相應的懲戒的話...恐怕不足以震懾那些心懷叵測之輩。”
“無妨。”無天魔祖依舊是擺擺手,道:“且讓他們去,所謂患難見真情,越是在這個時候能留下的,才越證明他們忠誠...至於那些迫不及待便要改換門庭的,且看他們能橫跳到幾時。”
黑袍離開之後,無天魔祖心中也開始念叨起了“魔國”與“魔帝”二字,神情之中似乎有些懊惱,仿佛在說:自己枉為魔界大聖,竟然連這樣凝聚人心的法子也想不到。
亡羊補牢,為時未晚。
無天魔祖也要著手在自己的地盤內開國了,並且心中已經開始物色起了國主的人選...既然奎剛法祖立魔帝,他就準備立一個魔尊出來。
魔界與三界融合還有三百年的時間,也算是一個不短的時間了。
奎剛法祖的宮殿之中。
“法祖,我等為何不一鼓作氣,拿下無天一眾?”
反叛過來的一些魔族首領,見得是有些慌亂了,尤其是在見到奎剛法祖隻是占據了半壁江山,便停止了擴張的步伐,並沒有對無天魔祖趕儘殺絕之後...心中是已經無法保持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