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四安慰道,“珍姐,你放心,有我們幾個在呢,今天佟桐海和曹操盯梢,我們很快就能知道姓成的到底有多少幫手了。”
……
“那這姓成的到底有多少幫手?”喬宇的酒杯停在了半空中。
“他弟弟成梁沒被人打斷脊梁骨之前,是瞎塘一霸,外號“小梁山”。最多的時候手底下有七十多號人。”
說罷薑政河一口悶掉半兩白酒,眯起眼睛細品那一步到位的爽快。
今天這頓酒是胖子欒征亮牽的線,喬宇請新上任的煤礦民兵營長薑政河和他幾個手下喝酒,想讓他找幾個人去教訓一下成棟。
沒想到會從民兵隊這裡聽說,這個成棟最近上躥下跳地在召集以前的手下。
弟弟是瞎塘一霸,哥哥又怎麼可能乾乾淨淨。隻不過有了正式工作以後,成棟洗手上岸了。
成梁就沒有那麼幸運,因為頭腦沒有哥哥聰明,很快就在爭鬥中失勢。
手下們都跑得七七八八,最後落得要親身上陣,在混戰中被徐老爺子的孫子一棒打癱,被迫隱退。
“那他現在有多少人?”喬宇額頭上的汗都滴下來了。
薑政河右手伸出四根手指。
“四……四十?”拿起酒瓶正要給他倒酒的淩誌濱手一抖,灑出好幾滴。
“嘶——”薑政河心疼地一皺眉頭,一把搶過酒瓶,小心地給自己滿上。
“多少人?”喬宇給淩誌濱使了個眼色,後者從黑色公文包裡又掏出了瓶一模一樣的五糧液,推到薑政河麵前。
薑政河把整瓶酒揣到外套兜裡,“一共四個人,再加上他自己。”
“嗐……”眾人鬆了一口氣。
“我這邊給你五個人足夠了。從明天起,他們就聽你調配,事了了叫他們再回人防部報道就行。”
“好,薑哥爽快,事成我還請大家喝酒。”喬宇這下算是安心了。
第二天下午,喬宇就帶著薑政河借給他的五個民兵,還有七八個衙?檔,招搖過市去房管所門口準備圍堵成棟。
結果下班人都走完了,也不見目標出現。抓住一個乾部模樣的人一問,好麼,原來這個家夥今天早退了一小時。
喬宇眼睛一眯,“不好!!!”
他急忙帶著人騎車往五幢樓方向趕,果然在半路上的一片果樹林邊,發現了一輛倒在地上的自行車。
喬宇的心臟像被狠狠地攥了一下,他把車一扔就追蹤而去。
一行人也都把車扔下,留了一個人看著,其餘跟著腳印往林子深處走。
還沒有看到人,就聽到了被捂住嘴呻吟的嗚嗚聲。
喬宇突然停住了腳步,想到那個嬌嬌俏俏的小人兒,簡直不敢去看。
同行的幾個民兵先走了過去,有膽小的把武器都舉了起來,待看到樹林裡的情況後,發出了一連幾聲“霧槽”的感歎,站在原地不動了。
他抬眼往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隻見成棟和他手下的人,全部被綁在樹上哼哼唧唧。
他以為需要等著他來解救的萬人迷,正用她那條筆直修長的美腿,一個側踢正中成棟的下巴頦。
被踢中的人下巴不自然地側向一邊,金絲邊眼鏡飛出去老遠。
孟珍珍走過去,高高抬著腿,用幾乎是劈叉的姿勢一腳踩在他的臉上,成棟疼到渾身顫抖,卻隻能發出荷荷的聲音,因為他的下巴給踢掉了。
她回頭看著圍攏過來的人,“怎麼,你們也是跟他一夥的?”
幾個少年立刻從旁邊站出來把她擋在身後。
“不是!!”喬宇的頭搖得都快掉了。
這還是那個叫他日思夜想的萬人迷嗎?這明明是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