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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即明主動地從手上撕下了一塊兔肉,遞給了子車儀。
子車儀當然是接了過去,他湊近了聞了聞。
雖然剛剛聞起來很香,但是湊近了,聞起來感覺有點怪怪的。
這時,他感覺到有一股強烈的視線正在注視著自己。
低下了頭顱,他發現那條小白狗正在衝自己圓溜溜地睜著眼睛。
子車儀是誰?他可是禦獸門的少主,自然,輕而易舉地就能看出來,這隻狗的心情並不愉快。
這時,他也忘記了這狗是由人變的,自己還曾因為這事跟易容之後的岑命大打出手。
不過......
子車儀暗想,這岑命真是一個好苗子,穩穩的壓住了自己,占住了上風。
而雖然禦獸門以禦獸為要,在二人對戰之時,他當時也並沒有放出自己的靈獸。
所以雖然輸了,他也並不覺得有什麼,畢竟自己沒有傾儘全力。
但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岑命,確實是個天縱奇才。
畢竟,很輕易就能看出,她入門還並沒有多久。
他本來覺得這兔肉並不怎麼樣。
但是見到蹲坐在地上的韓飛星怒視著自己,濃厚的狗毛也遮擋不住他一臉怒容的樣子。
子車儀頓時就覺得手中的兔肉香了起來,畢竟從彆人嘴下搶來的飯,才是最香的。
在一人一狗的注視之下,子車儀將兔肉塞進了口中。
頓時一股半生不熟的味道在他的口中炸裂了開來。
“唔......”
那是一股強烈的衝擊的味道,具備了血腥味兒、土腥味兒,外焦裡生,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算不得好吃。
但是,岑命她眼睛亮晶晶的,正在一臉期待地盯著自己。
那條小白狗的眼睛也亮晶晶的,隻不過這個眼神就不是期待了,而是自己口中的食物被強行搶走的憤怒。
是岑命主動將他的食物給子車儀的,但是他並沒有記怪岑命,反而怨恨起子車儀來。
子車儀暗地搖了搖頭,狗這種東西,生性如此,他打過不少交道。
雙標得很。
“道友,味道如何呢?”
見子車儀半天不說話,金即明終於按捺不住,出聲詢問。
子車儀最終艱難地把那個東西咽了下去,瞞騙著自己的良心,他開口道:“還不錯。”